说完又上
楼，进自己
房间，才拨通戚枫电话。
“——喂！？”戚枫很快就接，不过可能是在人群中，背景音很嘈杂，“哥？干嘛？”
“
有事想问问你，”戚屿斟酌
会儿，道，“去年，四月份时候……也可能是五月份，有没有什
人，联系你？”
“啥？去年四月？联系人多！你问谁啊？”戚枫纳闷道。
“个男人，姓傅。”戚屿沉声说。
正出神，手机震。
戚屿点开微信，见是傅延昇发来消息。
F1S：“到家，早些休息，晚安。”
戚屿在输入框里写写删删好会，最后也只发个“晚安”。
次日下午，戚屿又抽空回趟家，找出被他关在抽屉里年多那张名片，再次确认，他们就是同个人。
可现在要命是，对方不只是“复数”，还是那个年前和他接过吻男人。
戚屿发现，当他把这两个人重合以后，他们之间界限下子就变得模糊起来。
曾在微信里开过玩笑，发过表情包，以及他们之前相处日常，全都染上层暧昧颜色。
戚屿坐在那里，又冷静想想，傅延昇有没有开始就知道他是谁可能性？
……毕竟，如果对方不想让他发觉，其实是完全有能力做到。
，“不希望你是小孩子，希望你快点长大。”
戚屿：“…………”
***
戚屿和傅延昇在Skyline聊三个小时，之后傅延昇叫个车，先把他送回酒店，而后才离开。
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你说什？没听清！”戚枫边大声嚷嚷，“——凌
去敲戚枫房门，没有回应，戚屿下楼问姜莹：“妈妈，小枫上哪儿？”
“他和凌可去迪士尼玩。”姜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稿。
“这热天他和凌可去迪士尼？”戚屿皱眉，“他怎这能折腾？”
“过两天要带凌可去电视台实习，他可能想趁着这几天再和凌可玩玩吧。”姜莹抬眼看他，“怎？你有什重要事找他？”
戚屿含糊道：“没什特别，打他电话吧。”
可如果傅延昇知道，他这做又是为什？
今晚那三个小时，戚屿也没看出那人表露出什目性，好像对方就只是单纯为满足他好奇心才坐在那里陪他聊这久。
包括后来讲那些交友理论，也是为开解他、点拨他。
反过头来，套用这个理论看他和傅延昇关系，现在他们之间完全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而对方除那句“希望你长大”外，从没表露别要求。
可问题是，在傅延昇眼里，他又怎样才算是长大？
戚屿洗个澡，还没什睡意，便坐在空调房间里翻看他和复数过去聊天记录。
从和傅延昇分开到现在，他满脑子还是对方那句充满意味“希望你快点长大”……
那刻，戚屿感觉自己身体里燃起把火，从脚底心直烧到他头发丝。
他又回想起傅延昇说话时那种事事尽在掌握自信模样，时而戏谑时而正经语调，这切……都让他无比地向往。
如果这个人单纯就只是“复数”，戚屿定会很崇拜他，很钦佩他，会从真正意义上把他当做自己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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