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调查明明毫无进展，工作也做得不好，可傅延昇非但没有露出失望表情，反而
傅延昇：“大四这样，那时闲余时间比较多，
也想实践
下自己学到东西，就接着玩玩。”
接着……玩玩？如果他没记错话，傅延昇念大四时候好像还没成年吧？
戚屿惊讶道：“你之前给看过那个小广告上项目，你大四时候就能做
？”
“那时会范围还没这
广，不过……”傅延昇回忆下，“也差不多吧，除需要依赖实际经验，大部分都行。”
“……！”
收起电话,傅延昇对他道：“不出意外话今晚就能找好。”
戚屿：“你刚刚打电话对象是不是啄石调查公司法人代表？”
傅延昇：“你知道？”
戚屿：“之前你跟签那个电子合同里写，江晓。”
“这小细节你都能记得？”傅延昇扬眉，“记性不错啊。”
确定戚屿要请专业人员后,傅延昇当即在客厅里打个电话。
“江晓？是傅延昇……”
他没有避着戚屿，所以戚屿能直接听到对方说什。
“呵呵，最近挺好……不说闲话,找你有事,”傅延昇眼神含笑,“这儿认识个小朋友想查他家里公司，你帮找几个调查人员过来帮忙？”
戚屿：“……？”小朋友？
戚屿忽然间备受打击，同样都是大学生，为什人和人之间差距这大！？
“怎？”傅延昇见他两眼晶亮样子，莞尔道，“你这是什眼神？不会是爱上吧？”
“你胡说什……”戚屿下意识地反驳句，心脏却随着对方这句话阵乱跳。
当晚傅延昇又陪戚屿吃个饭，就早早回去。
戚屿独自在房间里反思下午和傅延昇相处细节，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地方想岔……
戚屿好奇：“你跟那个调查公司是什关系？徐舟不是说那只是个皮包公司？”
傅延昇解释道：“江晓是念书时认识朋友，这家公司是他开，本来确实是皮包公司,因为里边调查人员都跟样是兼职，这个公司存在也是为方便大家接私活时能合法收款，但江晓后来发现，市场上对公司调查有需求人挺多，于是就慢慢就正规起来，现在也招不少全职调查人员，接些客户委托案子。”
戚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像你这样兼职调查人员有多少？”
傅延昇：“应该不多，以前大家有功夫做兼职是因为在念书，现在都各自有正经工作，也不缺那个钱，谁闲着没事还来接私活？”
戚屿：“读书？本科？”
傅延昇继续对着手机道：“四个人吧,个负责组织接洽，到两个走访录像，收集信息,还有个负责写分析报告……如果综合能力比较强,只要三个也行,明天就要……对,明天……”
戚屿听着傅延昇目明确地帮他找人做安排，心中又是番钦佩加感激。
“嗯，就按照正规市场调查价来吧,这个小朋友不缺钱……”傅延昇说着又笑看戚屿眼，“嗯，就是他……”
……“就是他”？对方知道他是谁？
傅延昇垂眸：“好,人安排好先把履历发给过目下，等跟他确定ok再走合同……行,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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