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留意到傅延昇表情有微妙僵硬,继续试探:“爸说没查到,但司家人脉很广,司泽会做这种事也不奇怪。”
傅延昇反问:“你让你爸查这些干什?”
戚屿:“如果司泽真做,应该不会牵连到们吧?”
傅延昇眸中闪过抹温柔:“放心,帮你看着呢。”
戚屿心脏漏跳半拍,又问:“如果爸爸解内情,但没告诉呢?”
戚屿沉默几秒,道:“好吧,知道……”
挂电话,戚屿又陷入短暂挣扎。
他隐约觉得爸爸大概是查到什,或是爸爸根据以往对司伯伯认识,很快就能试探到什……但那种事情,他们也不会明着说,爸爸更没有立场去干涉人家做不做。
只要没有明确证据,这件事就跟他们无关?
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低价拿下莲秀,不也在“无意间”成这件事利益既得者?
傅延昇还有个工作用笔记本电脑,戚屿这几天观察下来,发现大部分情况下对方都是用自己笔记本,只有偶尔帮他查资料、看股票时候才会用那台台式机。
而且用台式机时,傅延昇表现也相当正常,丝毫没有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戚屿觉得,如果只是为查对方用大电脑看什网页,特地去找什信息安全人员,可能有点小题大做,说不定反而会引起傅延昇注意。
初八那天,叶钦如给戚屿发消息,说希望他们月底能回国趟,和俞莲进行二次谈判。想到他们很快就要回国,戚屿也没再把重心放在书房里电脑上,而是在国内找几个人帮自己去查点别东西。
过完元宵,戚源诚给戚屿打个电话,回复他之前问起那件事。
傅延昇愣愣,沉声道:“你不知道就不要做这种假设。”
戚屿继续追问:“如果爸爸做违规事,你会提醒他?”
傅延昇眼神忽然间变得凌厉起来,他们对视着,似乎在进行某种非意识层面较量。
有那瞬间,戚屿感觉
戚屿捂把脸,忽然间有点茫然对与错边界在哪里。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戚屿迅速收拾好自己表情,转过身去。
“机票定好,给你过完生日回去?”傅延昇走进来问,“刚是谁电话??”
“爸,”戚屿看着傅延昇,故意把这件事告诉对方听,“叶钦如不是怀疑司泽在背后操控莲秀股价,让爸去查查有没有这回事儿。”
傅延昇怔:“他怎说?”
“爸爸辗转打听下,也许确实有你们怀疑那个情况,”戚源诚叹口气,道,“但戚屿,这事咱们管不,人家不会把证据摆给们看,没有证据,你也很难说司泽是不是真在操控股价。”
戚屿抓紧手机反问道:“所以,就算他真在这做,们也样能收购莲秀?”
戚源诚:“如果们对背后具体情况不知情,整个交易过程合法合规,对们就没有任何影响。”
戚屿:“可是们现在已经知道。”
戚源诚:“不,戚屿,这只是你们猜测,件货物价格为什低,每个人都有自己评估和猜测,只要你合作伙伴没有明确地告诉你是他在控制价格,你不是因为听他这说才低价买入,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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