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判决下来不久后,为补交罚款,狱中司厉不得以做出变卖司氏在司源集团20%股份决定,叫司航等人代为执行。
戚源诚携部分股东、合作方及山雨投资接收10%,剩余10%在股价低糜时被其他人瓜分收购,前前后后近两个月,司源集团股价才勉强恢复稳定。
然而,就在这胶着时刻,又出起突发事件!
十二月中旬,戚屿刚结束学期课程,正在公寓里收拾东西,桌上便响起视频来电声。
戚屿随手接起,问声“什事”,就蹲下身子继续叠贴身衣物。
单句话,道尽戚源诚对妻子担忧以及对戚屿那缕难以名状期盼,戚屿仿佛感同身受,越发愧疚难安:“爸……”
戚源诚长叹口气,打断他道:“算,都别说。你妈说这是好事,希望真是好事吧,你之后有空,多给她发发消息,多关心她,医生说,怀孕女人激素水平不大稳定,比往常要敏感……”
戚源诚向戚屿背诵遍医嘱,这些分明是他自己要做事,这样喋喋不休地说给戚屿听,仿佛也在表现他自己焦虑。
父子俩相依为命十年,对戚屿而言,戚源诚不仅是望之如山父亲,也是需要照顾与陪伴大人。他应声,承诺父亲会照做,父子二人因傅延昇而闹僵关系在这应答间似乎也慢慢缓和起来。
挂电话后,戚屿抽空在网上搜不少与高龄产妇生育相关科普,看完后对姜莹现状更是担忧,他本就早熟,二十二岁年纪若是在古代没准都有子嗣,想着即将要有个快出生小弟弟或小妹妹,戚屿压力丝毫不比戚源诚小。
“人呢?”傅延昇磁性嗓音透过手机传来,“在做什?”
“收拾东西准备回国。”戚屿道。
“回国?”傅延昇愣,“你不是说圣诞节不回去?正准备买机票去看你呢。”
“……别来,”戚屿直起身,对着屏幕心浮气躁道,“出事,爸刚给打电话,说王臻栋决定撤资,股价好不容易稳定,他这时候要离场,公司上下都乱。”
傅延昇想起来,王臻栋是原司源集团除戚源诚外最大独立股东,他蹙眉道:“他不是你爸好朋友?”
过周左右,司家判决果然下来。
司厉与司泽因涉及行贿、内幕交易、操纵股市、破坏市场经济秩序等罪被罚百六十亿,双双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和傅延昇当初“预言”样,银行与国家相关部门在最短时间内强制执行司氏在国内各项资产。
但让戚屿感到奇怪是,在司氏被处置期间,居然无官方媒体公开报道过汪勇国行长及某高官被捕新闻,而是隔年左右才有相关人员被双规信息爆出来。当然,这已是后话,要不是戚屿自己解过这起案件部分内幕,知道他们确实涉入其中,还真以为他们被抓和司家毫无关系。
司家那边,听说司航被他爸爸与哥哥留下心腹旧臣扶持着坐上掌权位置,经历这次“抄家”,司氏虽不至于无所有,但所处资产阶级也直线下降,而且此次事件带来负面影响会对司氏今后在商业领域发展形成巨大阻力,恐怕再难复当年海城首富期间风光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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