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昇拿走他手上烟盒道:“教你这多事,唯独没教过你抽烟,倒翻红酒那次,劝过你,是你自己非要不可……”
戚屿还想去夺:“耳濡目染行吧?”
“行,”傅延昇面将烟盒偷偷藏在自己那侧枕头下,面把戚屿按回去,道,“躺好,会儿让你吸两口。”
戚屿:“……”
傅延昇点烟,自己先抽口,才递到戚屿嘴边。
“什是dirtywork?”戚屿好奇道,“不正规作业?”
“想啥呢?”傅延昇揉把他脑袋,笑道,“俗称罢,就是收集资料,整合信息,看各种公司财报,建模算资产价格等等,指又苦又累,还没有挑战工作……”
戚屿笑问:“那种事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为什你还要自己做?”
“混资历啊,你当谁都跟你样二十岁当老总,手下群精英给你打工?”傅延昇笑看他眼,说,“那会儿也就你刚认识时那大吧,团队里全是比年长,没经验二没资源,光有头脑有什用?”
“那工作忙?”戚屿问。
从傅延昇口中得到确认后,戚屿心里有底,才给姜莹打电话,将这个“喜讯”也告诉妈妈。
既然吴勇天是真打算入股司源,那司源相当于是有另外个大集团支撑,他们之前担心过隐患也不再可能对司源造威胁。
戚屿放下手机,见傅延昇夹个虾饺凑到自己嘴边,他微微偏头道:“过饭点,真没胃口。”
“听话,”傅延昇哄他,“都没尝过,你怎知道自己不想要?”
戚屿被傅延昇明显说荤话口吻逗笑,张嘴将虾饺吞进嘴里,开胃,又被强喂着吃半碗瘦肉粥。
戚屿怔,垂眸含住已被对方含过烟蒂,眯着眼睛吸口,莫名感觉这样还挺浪漫。
傅延昇见他脸陶醉,低声发笑:“你什时候瘾头也这大?”
戚屿呼出口白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几秒后,他才望着天花板道:“算不上吧……”
他从来不带烟在身边,也没有抽烟习惯,偶尔抽烟,可能只是想念傅延昇身上味道,或是烦恼时,脑海里浮现出
“忙,”傅延昇叹口气,说,“天天朝九晚九,开始就跟吴双现在在你们美薇样,主要是做明面上工作,配合师兄,等熟悉环境,才开始接触些核心东西……”
傅延昇说着说着就停下来,戚屿知道,大概是涉及到不能说。
他也没往下问,等会儿,就听傅延昇偏头道:“帮拿下烟……”
戚屿侧身弯腰,从老地方取烟盒过来,抽出根递给傅延昇,自己也想再拿根,却被傅延昇制止:“你刚已经抽过根,还抽?”
戚屿:“不是你教?”
吃过东西,两人返回床上,却也没做什,只是依偎在起聊天。
“跟说说你在港城那几年经历吧……”戚屿道。
傅延昇:“你想知道些什?”
戚屿随口问道:“你去港城也是上面领导安排?”
傅延昇:“也不算,是自己选,上面只给个范围,喜欢去哪里就先过去,选桓盛是因为个同门师兄在那儿,刚去头两年先做分析师,干得都是dirtywork(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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