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塑料厂出来那天早上,他问傅延昇能不能留下来,对方回答得那样果断,他醒来后,看见那串佛珠,又问傅延昇遍,傅延昇提起辞职,也是那样毫不犹豫,态度轻松,他还以为这事对傅延昇来说并没有那困难……
戚屿想起他们在病房那晚计划每年去个地方游玩,可旦傅延昇被限制出境,别说去什瑞士和挪威,连自己毕业典礼对方可能都无法参加……
徐舟叹气道:“戚屿,你也别怪们规矩重,你跟他接触这久,也知道他厉害,有很多本事他可能还没在你面前展示过。这样人忽然说要辞职,对组织来说其实是有定危险性
司家出事后徐舟绝情离去,就让戚屿感觉这男人把工作和私情分得极清,如果不是有目,对方绝对不会特地来看自己。
戚屿问他:“你是为傅延昇来吧?”
他们是同事,傅延昇要辞职,他猜许徐舟可能会有些舍不得,所以想来劝劝。
徐舟将茶杯搁在茶桌上,果然道:“不错,听说傅延昇要辞职,上头遣来当说客,给他打过电话,也约过他见面谈,但他说最近没时间,而且在电话里还对辞职之事表现得很坚定。没其他办法,想来想去,也就只能从你这边入手……”
“从入手?”戚屿笑笑,缓声道,“傅延昇是个二十九岁、三观健全,思想成熟男人,他做什决定,那肯定是因为他已经想清楚,他觉得辞职是值得,你从这儿入手,又能有什用?”
徐舟打完电话即刻就过来,还给戚屿带束太阳菊。
他来时候,傅延昇刚好不在——那晚从深城连夜飞来找戚屿后,傅延昇形影不离地陪戚屿五天,见他状态稍稍好转,便抽时间返回深城处理职务交接。
两人见面时,戚屿还不方便起身,只能靠在病床上接待。
徐舟在他边上坐下,淡笑道:“你这都已经是第二次吧,好像去年也发生过次?”
戚屿:“坦白说,是第三次。”
徐舟:“也知道他决定事很难改变,但总得来试试。别先不说,想知道,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辞职后会面临什?”
戚屿:“什?”
徐舟:“由于他是特殊高知密度人员,此前涉入相关领域过深,旦辞职,今后在就业上会有极大限制。目前上面根据他涉密程度和职位等级定八年脱密期与禁业期,也就是说,从离职之日起算八年内,傅延昇无法在国内从事与金融证券、股市交易相关切工作。还听说,因为他之前有陪同你出国经历,领导还在斟酌为他特别增设段时间出境限制……”
戚屿愕然,八年禁业?还有出境限制?
……这些傅延昇从来没有说过。
徐舟开玩笑说:“你这富二代做得可真难,年纪轻轻,已经把普通人辈子都经历不事经历好几遍。”
“法治社会,也不想……”戚屿无奈道,“好在这三次事件主谋都是同帮人,只要他们被抓,今后也会稍微安全些吧。”
徐舟:“但愿如此。”
护工给徐舟泡杯茶来,徐舟接过后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其实今天来,除探望你,还有别目。”
“猜到。”戚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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