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乐吞咽动作忽然停。
这句话,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还记得文珂刚刚和卓远离婚时候,也曾经颓废地坐在地板上,纠结着
“孩子事……不是不能理解你心情。”
他毕竟也是做父亲人,刚开口就叹口气:“听付小羽说,是南逸犯哮喘,你觉得不能和他直接说离婚事,是吧?但是真至于分手吗?也不是就到不能解决地步吧。”
“嗯。”许嘉乐低头默默地扒橘子,也不知道是对着哪个问题“嗯”,扒完橘子之后递给文珂半。
文珂看得实在难受,现在许嘉乐实在不是普通状态,他也说不上来怎回事,这个Alpha坐在那儿,好像因为过于疲惫,而变得像是具行尸走肉。
他认识那个许嘉乐,不该是这样。
“许嘉乐,把耳钉给。”韩江阙却点也不松口,字顿地说:“付小羽耳钉,是送给他喜欢人,不是送给伤他心人。”
韩江阙虽然又轴又嘴笨,可这句话,却把许嘉乐彻底击穿。
许嘉乐转头冲进屋子里,过几分钟又重新走出来,然后把那个小小蓝丝绒盒子言不发地递给韩江阙。
韩江阙要离开时候,文珂也跟过去,扶着车门低声又嘱咐遍:“韩小阙,你先陪会小羽,和许嘉乐再说两句话,马上也过去。”
Alpha大概有些不高兴文珂还要留会,本来已经坐进韩家车子里,可是抬头马上意识到什又钻出来。
控制住韩江阙,却又怕韩江阙憋得太伤心。
“文珂,不想和他说话。”
韩江阙也红着眼睛,哑声说:“想回去陪小羽。”
“好。”
文珂说:“等会也过去。”
许嘉乐是在他最谷底时候,用简单几句话就能让他茅塞顿开那个人,那种灵性和透彻,好像全部都没。
“许嘉乐,”
文珂说:“你能和说说吗?说什都行,心情、想法,你总得说点什。”
“文珂,真不知道该说什。”许嘉乐缓缓地咽下瓣橘子,也不觉得甜,只是吞咽动作会感觉好受点,他顿顿:“这几天,总感觉开口就想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该对谁说,对你说也不合适。”
文珂也把橘子吃,过会儿,他忽然轻声说:“可是你是爱他吧?说付小羽。”
“打车去。”他低声说:“哥哥,车子留给你,你等会来时候给打个电话。”
文珂刚生产完个多月,他当然时刻都记着这回事。
“好。”文珂拍拍他手背。
韩江阙走之后,许嘉乐才把文珂领进屋里,他直很沉默,先随便给自己把脸上鼻血洗干净,然后才给文珂倒杯温热茶水,又拿几个小甘橘出来。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对视会,最终还是文珂先开口。
韩江阙本来已经转身,可是很快却又转过头,大步走到许嘉乐身边,狠狠地说:“把耳钉给。”
“你说什?”
许嘉乐猛地抬起头。
他被打时候都没什,但是这个时候脸上带着血,镜片后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韩江阙时,却真带着极为危险劲儿。
文珂都看得有点发毛,拉下韩江阙说:“这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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