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菱山脚就和钟钟分道扬镳,没有半点要送人
东菱回望,看见戴着眼镜钟钟。
“你怎这儿?”
“阿妈生前信佛,今天没有训练计划,所以来拜佛。”
东菱点头,没有再问,沿着阶梯下楼。
钟钟跟她身边,同样沉默。
【如果你看见,有空替去拜拜佛吧,没空不去也。】
东菱想这人死都耍心眼,玄渡明知道她看见是不会不管。
第二日,东菱看着玄渡下葬,何蝶生没有为她举办葬礼,也没有为她发布讣告。
好似她还活着,只是消失。
何蝶生手里有个很小瓶子,里面装着玄渡骨灰。
闭眼,血面前溅开,像是帧帧影像,不喜欢。如果你身边,可能会抓着你手不放吧。
你那里天气怎样,有没有下雨或者降温呢?
今天也有点想你。】
输入竖线不断跳动着,东菱按删除键,看着字符飞快地消失。
另个城市里,有人看着提醒消失,心里说晚安。
,于是遇见玄渡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她没有后悔过自己伸出援手,即使她后来险些遭遇不幸。
东菱没有怨恨过玄渡,不是因为盲目心软和善良,只是因为伤害未遂,以及她同情玄渡,甚至带有种幸福对不幸怜悯和俯视。
人没法选择最初命运,但是可以选择她面对生活式,玄渡式东菱不认可不赞同,所以她们断交。
然而这切真尘埃落,哪怕早有预感,也难免空茫。
快山脚,钟钟憋路开口说道:“东总,白鹭姐说需要起个艺名,但是拿不主意,她说可以来问问您。”
经纪人叫她问问,她也不知道为什,正好碰见就问。
东菱随口道:“世界缘法,啐啄同机,你要是不觉得难听,那就叫钟啐啄吧。”
钟钟实诚道:“乍听挺晦涩挺难听,但是想想又觉得挺好听,谢谢东总。”
于是这名儿就这。
她推着轮椅走,没有说句。
她身影消瘦,像只裹缠着罪孽蝶。
东菱去附近比较知名香火比较旺盛庙里,替玄渡拜拜佛,按照宗教理论,希望她偿还她因果之后,能享有正常人生。
寺庙里大树红绸飘飘,东菱驻足望会儿,骤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
“东总?”
东菱临睡前看见梳妆台放着白色信封,正面写着【东菱收】。
东菱拆开,里面是张纸加张银卡。
纸正面龙飞凤舞写着五个字——本金加利息。
东菱看着卡片,轻声叹气。
纸张背面似乎还有字,东菱翻转过去,看见小字。
东菱拉两个小曲子,直难言疲惫涌心头,叫身体也失去支撑力气。
东菱去浴室,温热水让她手脚似乎回暖,她躺浴缸里,不自主地拿起手机。
她习惯性地对着对框敲下今天言语,有些断续,大概是想哪里就写哪里。
【明芷,很少去想人活着是为什,答案太多,也许只有少数清醒人才能明白,追寻不答案人只会重复迷茫,不是清醒人,所以选择不想。
玄渡以前总是问,她为什要出生,那候回答不她,现她死,还是给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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