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
酒已经醒
，但她觉得自己好像又醉。
“
乖。”
她望着顾山雪，声音又娇又软。
作者有话要说：喝醉顾小姐：擦干净＝w＝，但还是不高兴
阴影垂落在白皙面颊上，像是安静蝶。
阙以凝扬唇：“山雪，你……”
她话并没说完，被顾山雪动作打断。
微凉手抚上她面颊，拇指在颧骨处来回摩挲，力道有些重，让阙以凝有些吃痛，又有些茫然。
“阙以凝。”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失望，想到阙以凝，顾山雪想要抬手拿出手机看消息，但是头晕厉害，先前那些被压下情绪又翻滚上来。
她撑着去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眼睛烧红自己，在镜面里看见熟悉身影。
她下意识转身，按住即将合上门，挤进去。
阙以凝
懵，她刚刚为躲顾山雪视线特地来卫生间，打算出去时候看见顾山雪往这边走，只好躲回隔间里，想悄悄开门看看顾山雪怎
样，没想到被当场抓到。
她根本不想顾山雪知道她来，这样真太,bao露她打算，哪有朋友是做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好朋友那完全可以直接大大方方去，又何必躲着。
她来也不是为在顾山雪面前表现，仅仅只想看看顾山雪。
阙以凝也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去做点什，这不符合她性格，但眼前她确是没什心思去做别事，只是悄悄地注视着顾山雪，打算看见顾山雪平安上车自己再走。
这举动很傻，要是别人说给从前她听，从前她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看次看，又不能次次都看得，这是商场，自然要学会如何生存。
可现在阙以凝想，能看次是次。
她声音微凉，带着股酒味道。
那声音仿佛是从舌尖缠绵而出，字字念得格外清晰。
她放轻手上力道，眼神雾蒙蒙同阙以凝对视，声音里藏着些不高兴。
“你不乖。”
阙以凝心脏狂跳，手心覆在顾山雪手背上。
横竖阙以凝都解释不清。
她被顾山雪抓着手抵在墙上，坐在合上马桶盖上，眨着眼睛看着俯视着她顾山雪。
顾山雪视线沉沉，面上仍带霜雪，如往常模样。
阙以凝有些拿捏不准她有没有喝醉，但是想来应该是喝醉，否则平时客客气气冰山，怎会握着她手，将她抵在着逼仄空间里。
近距离看，顾山雪睫毛好长。
顾山雪再次饮尽杯酒，面前已经有些重影，好在她依旧是那副模样，让人看不出异状。
她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拨快捷键让助理来接自己，将酒杯放在旁，呼出口滚烫气息。
她在脑海里盘算着这次来参加这个宴会能得到回报，眼神不经意瞥向个方向。
顾山雪轻轻地晃晃头，觉得自己可能真喝不少，否则怎会看见阙以凝在这里。
她再回头，失望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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