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用不着,又不是回回都要靠大哥,这是事,和他有什关系?”
阙楚玲:“没关系?还以为在你看来你事永远都和他有关系。”
“他又不是爸,事就是事。”
阙以凝故作皱眉模样,表现些许对阙楚玲话不满。
阙楚玲扬眉:“跟屁虫长大?”
阙以凝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回应:“看来你还真是关注动向。”
“谁让你是咱们圈子名人呢,就算是不想打听,也不得不听两耳朵,不过你脑子里水是什时候倒清,知道不应该哈巴狗似追着?”
阙楚玲看着她,说出话毫不留情面。
但她不是笑着说,神色复杂难辨,带着些许怜悯意味。
“早和你说过……”阙楚玲本想说什,又生硬转换话题,“听说你最近想搞商业,想做生意?”
在擦肩而过时,阙以凝被她叫住。
“有事?”
阙以凝转身看着阙楚玲,等着她下文。
“大半夜去哪儿野去?”
阙楚玲手里那根烟已经快要燃到末尾,她扔在地上碾灭那根烟,看着阙以凝脸。
阙以凝在凌晨三点五十回到老宅,刚到她就给顾山雪发消息。她将车子停在稍远点地方,不想引擎声惊醒那屋子亲戚。
她原以为大家都睡,途径走廊时候,看见有人站在那里。
老宅是老房子,走廊是回廊,中间是庭院。
屋子里没有亮灯,光源只有月光,阙以凝刚进去看见有个人影还被吓下。
近看时候,才发现站在那里是阙楚玲。
她低笑声,像是自言自语:“真希望你能真长大,能聪明点。”
阙以凝眼神凝,问:“你什意思?”
“你觉得是什意思就什意思,回去睡吧。”
阙楚玲耸肩,像是下累样,眉目有些懒倦,改刚刚兴致勃勃,又恢复冷漠模样,对
“你想说什,能不能快点说?”
阙以凝说不客气,却凝神不放过阙楚玲任何表情。
她尚且不知道阙楚玲和阙林洋关系如何,毋庸置疑是,阙楚玲和阙林洋都在阙家产业里就职,而且手里权力都不低。
“就是好奇,你要是想体验下生活,为什不让你好大哥把你安排进公司里呢?”
阙楚玲边问边拢好衣服,话里着重音让阙以凝觉得耐人寻味。
“和你没关系。”
阙以凝又背过身,打算回到房子里。
“应该不是去上赶着给人倒贴又赶出来吧,听说你放弃?”
阙楚玲淡淡声音从背后飘来,带着些笑意讽刺。
阙以凝知道原主为什讨厌这位二姐,就算心是好,嘴巴这毒也不太会招人喜欢。
阙楚玲披着件外套,正靠在回廊栏杆上抽烟。
看到阙以凝时候,她偏偏头,烟雾从她口鼻中散出,模糊指间猩红。
月色下她脸色很冷漠,短发有些乱糟糟,尽管是冬日她衣服也没有披好,松垮敞着,脖子上抓痕和吻痕览无遗。
再看到阙以凝时候,她冷淡看她眼。
阙以凝和她眼神对上,对她眼神很没所谓,在不确定阙楚玲参与那些事情之前,阙楚玲在她眼里只是个无关紧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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