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子汐越发急迫起来,声音因为数日未曾开口十分粗
远处那个人拿起手机,转过身来看着她,朝着她方向前进。
保镖戒备看着,随时准备行动。
当阙子汐靠近时候,她模样让阙以凝有些错愕。
她看起来比几天之前瘦很多也憔悴苍老许多,之前阙子汐还算有神采,但面前阙子汐像是被生活磋磨百遍,像是被人虐待折磨过般,眼里满是红红血丝,发丝有些乱,额头青肿,面颊凹陷。
她几乎瘦脱相,像是披着人皮骷髅。
“因果不是老衲不愿说,只是难猜透,老衲只能告诉你如何得这因果,其他,老衲也无能为力。”
晚风拂走落叶,天地越发空荡萧瑟起来。
阙以凝在晚上十点钟时候,接到阙子汐电话。
阙子汐给她说个地点,希望可以在那里见面。
这话有些古怪,阙子汐声不吭消失五天,再回来要在个地方见她,听起来是城外。
什可说,回家去吧。莫说你在这儿跪几天几夜,跪上十几年,也是这个答案。”
“大师,”阙子汐发出声音干涩嘶哑,她却浑然不觉地继续开口,“先前问您,那人是否是原来人,您说‘花非花,雾非雾’,又问您,那原来人去哪儿,您说‘斯人已逝,不可追矣”,那问您为何会如此,您只说是因果。”
“什因果呢,为何不可说,您不说,便继续等。总该能等到个答案,那人也不知情,但她说她死,给人沉河不明不白死,得要个答案。”
阙子汐面容憔悴,满是疲惫,但她眼睛却亮惊人。
她是尘世介浮游,芸芸众生里粒尘沙,作为个普通人,她看不透因果猜不到答案,只有腔执着,能为自己所想人做点什,不管做点什都好。
“问到些事情,或许能让你想起来什,请过来试试。”
虽然用‘请’字,但阙子汐态度急迫且不容许人考虑,可以说完全是‘要求’语气。
阙以凝以为她只是去帮原主祈福去,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看,好像不那简单。
阙以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依旧在车里坐着,在心里掂量斟酌着。
“这里就是那片河,大师给时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天,但只要在这个时间点里就有可能让你想起来那些事,你快点下来。”
阙以凝思虑片刻,带上保镖去往那个地点。
车平缓停在郊外,阙以凝在车里,看看周围环境。
这里是废弃块地方,公路旁是树木,再往里是个烂尾建筑,地上长满杂草,看起来很是荒凉。
周围恐慌,只有个人站在月光下,这眼望过去,阙以凝都不确定那是不是阙子汐。
气氛有些说不出古怪,阙以凝坐在车里拨通电话。
她总不可能就这认,认说个活生生人在未来死去,由是陌生魂灵取代躯壳活下去,她对那个占据她妹妹身体人没有恶意,但不妨碍她排斥。
如果说她认识那个人真不可能再回来,那她总要弄明白她为何而死。
如果她没死,那切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罢,你随来。”
风吹起住持袈裟,那声叹息混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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