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轻呼声,面上有瞬间而过疑惑,而后然。
她笑着搂着顾山雪脖子,在她耳边吹气,戏谑说:“顾总,现在可是白天。”
阙以凝哪会是这种管白天黑夜人那,拘谨从来都是顾山雪。
在晚上顾山雪尚且好些,在白天做羞人事儿,顾山雪薄脸皮可抵不住。
可人总是会变,当初害羞顾小姐也在阙以凝不断撩拨里迅速成长起来,并且逐渐学会怎去反击。
“你当是宁宁啊。”
阙以凝自然发现她摸猫手法,睁大眼睛。
在旁晒着太阳宁宁忽然听见主人叫自己名字,懒洋洋应声,动动尾巴。
顾山雪轻笑声,故意说:“你不就是凝凝吗?”
那手指从下巴流连到面颊,带来阵微痒战栗。
“伯母让你明天回家吗?”
顾山雪搁下手上书,望向阙以凝,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是让们起回去。”
阙以凝倒在她怀里仰着头看着她,语气轻快。
“也起去吗?”
临近年关天气,天气越发寒冷。
阙以凝本来是计划着和顾山雪起过年,等大年初再去阙家拜年,但是年二十九时候,尤兰清就给她来电话。
“小凝啊,三十儿那天你就带着山雪块儿回来过年吧,人多热闹些,都是自家人也不用见外,笑笑也盼着你回来呢,这事儿就这说定啊。”
像是怕她拒绝,尤兰清说完就挂,不让阙以凝有点拒绝时间。
其实他们也知道,阙以凝要是想不来,完全可以不来,但心意却是放在这里。
说当然是说不过阙以凝,撩人表现力自然也是在阙以凝之下,但她可以用实际行动,出其不意让阙以凝红脸。
比如在她说话时候吻住她,再比如……
在游移到唇齿时候,阙以凝张嘴咬住,用牙齿磨磨,却也没舍得去咬。
指尖温软湿润,不似玩闹,倒像是调情。
顾山雪将阙以凝头扶着让阙以凝坐好,脚踩在地上下藤椅。
半圆形空间忽宽敞起来,阙以凝以为顾山雪要去拿什东西,却见她转身将她抱起来。
“嗯?”
顾山雪指指自己,有些迟疑和惊讶,她担心自己身份还不能够进入其中。
“当然,你可是过明路,这卢苏谁不知道你顾山雪是阙以凝人,你不去都要把你拉着去。”
阙以凝说嚣张,眉眼微挑,从细长眼尾流出几许勾人笑意。
“嗯。”
顾山雪喉咙痒痒,手不自觉挠挠阙以凝下巴,像是在揉着猫。
阙以凝看着手机通话结束页面,无奈笑笑。
冬日暖阳虽没有灼烫温度,却依旧亮堂堂从屋外照进房间里。
她们正坐在宽阔客厅里,落地窗提供良好视野和光线,顾山雪在这儿放个大大吊椅,上面铺着垫子软白蓬松,看着便舒适暖和,坐上去像是深陷于云朵里,吊椅前是个小桌子。
天气好她们不忙时候,顾山雪就会煮壶茶,有时候会做些小饼干或者是小蛋糕放在桌上,她们会挤挨在起看书吃东西,又或者是起朝着后倒在阴影里看电影。
有时候睡意来,阙以凝就会这靠着顾山雪沉沉睡过去,又在她怀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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