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钱啊?这还有存款,急着用?”
“没……”梁锐希反思下,上周六来看账本,他确是被周琰刺激,也想赚钱买房。但刚刚看时候,他脑子里想竟是哪天自己工作没,要是得完全靠这酒吧度日,这营收够不够他过日三餐。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这两天这多莫名其妙想法。
梁锐希把账本合,心烦意乱地抓过蒋晟酒喝口。
“喂,医生说你这阵都不能喝酒,”蒋晟把酒杯从他手里挖回去,“急诊间出来才几天,消炎药都吃完?”
他抵达酒吧后,蒋晟奇怪道:“怎今天周也过来?”
梁锐希把分装在小袋子里东西往吧台上放,说:“这些东西小沐都不要。”
蒋晟翻翻,惊道:“你这是花多少钱?”
梁锐希没算过,他谈恋爱时对女生向大方,虽然不是富贵家庭出身,但他自己兜里有十块钱都愿意给女孩花九块,尽管这些对谢文沐来说并不算什,事后要再清算也显得梁锐希斤斤计较。
“但你把这东西拿到这里来做什,送给保洁小妹啊?”蒋晟摸不着头脑。
他们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相见两欢、拍两散。
不过,在这样公司待久,梁锐希想法也会渐渐被他们同化。
比如公司同事在起聊天,二十七八,谈都是恋爱、婚嫁,三四十岁,谈则是家庭、孩子,工作环境稳定就意味着他们只会在固定年龄段谈固定事,人生仿佛像是已经被编写好程序,只要公司不倒闭,他们收入水平、未来发展都不会再有什太大变化。
没有人再在他这个年纪,说“这工作不是想要”“要去追求真正梦想”,这会让他显得像个脑子不清傻瓜。
临下班时收到谢文沐回复,对周六那天他收拾出来袋东西给处置方案:“不要,你都丢吧。”
梁锐希皱着眉头,严肃道
“你看要不要搞个充值活动,比如充两千顺便送支口红什,都新,没拆过,别浪费。”梁锐希建议道。
“好主意!”蒋晟竖起大拇指,不吝夸奖,“锐哥商业鬼才!”
蒋晟先拿手机查下几样东西价格,按着高低排好序,打算根据充值金额来分配送哪个,分完偏头,见梁锐希又在看账本。
“怎,最近查账查得这勤?”他问。
“在算什时候能回本……”
梁锐希叹出口气,安慰自己句“好聚好散”。
经过个周末调整,他也不再会为这样绝情话感到胸闷憋屈,反而像是放下什心理包袱,终于可以彻底地往前看。
不过,那些没拆口红和化妆品梁锐希还是没舍得丢,当晚到家,他把几样东西从袋子里挑出来,打算拿去酒吧。
出门时踢到入口处双女士毛拖,梁锐希愣,蹲下身拿起来。这双毛绒拖鞋好像是他某天跟谢文沐起逛商场时候买,实体商店摆卖东西向昂贵,不算什大牌,但也要三百多,谢文沐只穿个冬天。
把鞋塞进处理袋时候,梁锐希又想起那双被周琰留七年灰毛兔拖,不禁感慨番人与人之间区别。但感慨之余,那丝无法言说微妙感也再次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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