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还摆着周琰妈妈送来核桃礼盒,梁锐希回忆着刚刚荒谬梦境,回忆着对方话语中态度,觉得既懊恼又无力。
该说都说完……
在这之前周琰妈妈还说什?是他做梦梦到话吗?
确,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
如果周琰听他妈妈安排,也许会比现在过得更轻松,他不需要去为律所资金忧虑,更不需要跟着自己担惊受怕,甚至还能像他妈妈样,轻飘飘句话就解决很多麻烦……
原来是两件事刚好凑到块儿……
得知真相,梁锐希也如释重负,对女人说道:“没事,都是朋友,相互保护……”
正觉得周琰妈妈挺通情达理,但对方紧接而来句话又颠覆梁锐希念头。
她说:“你小姨事,已经托关系让人跟谢书记打过招呼,以后他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梁锐希再次僵住,这轻飘飘句话仿佛是在表达,欠你人情现在还。
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他刚松口气,又发现周琰真和个陌生女人坐在他床边,那两人都惊讶地望着他。
周琰不自觉笑下,凑近将他扶坐起来:“做什梦?”又低声跟他介绍,“这是妈妈。”
梁锐希有点傻眼,这陌生女人面容可比梦里清晰多,而且和梁锐希幻想中咄咄逼人形象不同,只见对方身白领装扮,气质温婉,妆容精致,只有眉心笼着股淡淡忧愁。
这点,居然和周琰以前很像……
而周琰方才跟着他妈妈离开背影,几乎
又仿佛是把他和周琰之前所有努力都抹消,并向他们宣告着,看,这就是权力力量,你们做得再多,都比不上句话。
怔两秒,梁锐希才干巴巴地应声:“谢谢阿姨。”
房间里气氛下子诡异起来,女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起身对周琰道:“该说都说完,让你同学好好养伤,走。”
留人只会徒增尴尬,周琰心知肚明,跟着起身对梁锐希说:“去送下妈妈。”
“嗯,阿姨再见。”梁锐希嘴上依然客气地道别,但等人走,他便沮丧地垮下肩膀。
“阿姨好。”梁锐希忙恭敬地打声招呼,想到刚刚那梦里唇枪舌战,尴尬地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女人朝他点下头,仔细地打量他番,视线最后落在他包纱布脑袋上:“小梁是吧,谢谢你替阿琰挡这次危机。”
“没有,不客气……”梁锐希有些羞赧,这危机本就是因他而来,怎周琰妈妈不但没来怪罪他还来感谢他?
周琰顺势解释:“这次那三个人不是因为你小姨,下午去派出所已经解到,是因为妈妈最近判个官司,被告方不服判决,打听到,想伤害来报复妈妈,之前你发现那两个人,也是妈妈为这件事才找人保护,是误会她。”
梁锐希恍然大悟,他之前还琢磨呢,他们查谢民姚信息时候,谢民姚顶多通过派出所这种机构搞点事,但他举报那城建公司老总却非常谨慎,甚至找另个地级市公安局投递资料,目就是为避开那城建公司老总在长水势力范围,如果举报者信息都得不到保护,以后谁还敢伸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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