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感觉出鸣芝倾诉意味,适时询问。
应该是很重要私事吧,排除腺体和声带问题,能让鸣芝推掉已经签合同要付违约费活动,应该是很重要私事。
“前夫,”鸣芝晃晃酒杯,随着场上音乐轻轻地晃着脑袋,她停顿会儿继续说,“那天他结婚。”
“真是个好日子,对吧?”
鸣芝问黎初,但好似不是要听到回答,她脸上还有笑容,是种释然笑容。
鸣芝看着黎初亮晶晶眼眸,没忍住抬手捏捏她面颊。
黎初之前因为拍戏脸上瘦没有肉,离开剧组之后又养回来不少。
鸣芝捏边,又去捏捏另边,笑很高兴。
她是个很有魅力女人,她面容不显老,但眼里却有种寥廓沧桑,可并不浑浊。
黎初觉得她此刻手上应该点着根烟,配上她短发和旗袍,那种魅力应该会达到极致,可她想鸣芝应该不抽烟。
宁曼青发消息来时候,黎初正在清吧里听鸣芝唱歌,没有注意到手机震动。
这个清吧是鸣芝朋友产业,今天没有营业,只是三五好友小酌,唱歌玩乐。
鸣芝朋友也都是乐坛,黎初只认出其中个民谣歌手,其他四个都很陌生,不过打招呼换姓名,也算是认识。
鸣芝没唱自己歌,哼唱歌黎初没听过,她语调慵懒,配合着空灵嗓音,有种十分另类吸引感。
黎初从她歌声里听出轻松惬意感,她喝口杯子里果酒,撑着面颊轻轻地晃着脑袋。
“是觉得那是个很好日子,他这个人啊,特别有仪式感,什日子都要选好好。婚礼办在晚上,不是因为习俗也不是因为二婚见不得人,而是他想要在新旧交替时候进行宣誓,他总是这浪漫。”
鸣芝脸上有些怀念,说起前夫时候,颇有些玩笑感慨味道。
“忽然和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才是认识不久人,但是你给人感觉,就会是个很好听众。其实很多时候,想和他们说这些,但是说不出口,怕他们同情,但其实也没什可同情。”
鸣芝指指台上友人,在说这些空档,也不忘对着台上唱歌竖个大拇指,表示赞许。
“当初
“之前跨年活动,其实有好几家起邀,给数不少。”
鸣芝忽提起这个话题,端起桌上酒杯,淡色酒液在光下显示出琥珀色光泽,像是有情人多情眉眼。
“本来是打算去,合同都签,但是推,说嗓子不舒服,是声带问题。其实嗓子事是小事,只是有些疲劳。”
鸣芝喝酒,连声音里也带上股醉人意味。
“是很重要事吗?”
鸣芝唱两首歌便下来,她朋友坐上去,用少数民族语言唱歌首慢歌,黎初听不懂歌词,但是觉得旋律很美,语言也很美。
鸣芝坐在高脚椅上,她穿着黑色旗袍,交叠长腿轻晃,撑着头神色慵懒看着黎初,笑着问她:“好玩吗?”
“很好玩!”
黎初还是第次参加这种专业人士音乐聚会,和她自己和朋友起做自媒体感觉根本不样,都是专业选手,他们玩音乐氛围很轻松,每秒都是享受。
“你是个很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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