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芝酒量不错,但今天情绪亢奋,大笑着问。
“你等着,现在就去找老婆。”
黎初誓死捍卫自己老婆最美名号,当场掏出手机。
宁曼青刚刚开完会,正在和穆霄说项目思路时,手机响起来。
电话接通后,那边环境很嘈杂。
喝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和鸣芝碰杯,又喝大半杯,两个人起去舞池。
她们没去人多地方,虽然她们两个脸上都戴着口罩,但是也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在人比较少角落蹦。
黎初没出事之前也来过酒吧,不过并不是很频繁,但不得不说蹦迪真可以宣泄不开心。
黎初因为入戏那些情绪,如烟般散去。
在嘈杂音乐声里,鸣芝喊着说:“其实这个头发不是为他染,就是自己想染,只是她们说染绿色不好看!”
“他跟结婚那多年,你知道为什没有怀孕吗,又不是怀不,是他直在坚持避孕,他说他还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准备。”
“也不是很想怀很想生,就是……不明白,如果说他当时是因为事业,但这也说不通。”
“他不仅发朋友圈,他还专门发微博,本来是不关注,谁知道推送到面前来,他特别高兴,而且说从结婚开始就直备孕,因为想要个他们共同小生命。”
“就更疑惑,梨子现在就是纯粹疑惑,也没有不甘心也没有伤心,就是……们在起时候,没有怀疑过他不够爱。”
鸣芝将自己长发弄到脑后去,又大口大口将杯子里酒喝完。
上酒杯,对黎初笑着说:“是吧,也觉得,特地为前夫染。”
黎初震惊地问:“你前夫绿?”
她可是还记得这位哥,就是那个在跨年夜办婚礼人,让鸣芝曾经幸福又痛苦人。
她还记得那会儿鸣芝说她前夫爱得特别热烈浪漫,怎,这才多久啊,大半年就绿?
“没有,”鸣芝摇头,喝口酒说,“生命气息嘛,这是在为他庆贺。”
“你在哪儿?
“但你很好看,你最好看!”
黎初也扯着嗓子回她,乐颠颠地拉着鸣芝手嗨皮。
“对,就是最美!”
酒量差人就是容易上头,加上蹦迪失智,黎初不配合地喊:“不!老婆才是最美!”
“你老婆谁?让她出来和比比?”
“可能是心态转变吧,也许从前不想,现在就想。”
黎初明白鸣芝说感觉,大概就是那种很草感觉。
“不想,来来来,陪喝点,们去开心下,你来时候愁眉苦脸,瞧着也不是很高兴。”
鸣芝给黎初倒半杯酒,她知道黎初酒量不怎样,所以半杯就行。
黎初半杯下肚,感觉自己情绪好很多,又给自己满上杯。
黎初明白,鸣芝前夫妻子怀孕。
“确是释然,只不过很不明白,你说这到底是为什呢?”
鸣芝将杯子里酒饮而尽,又给自己倒新杯。
她今晚实在是太想倾诉,但是又不想去找自己那些老朋友,因为这件事她已经说过翻篇,如果又找出来逼叨逼叨说,显得很矫情又烦人。
可她又很想说,于是她打个飞,来找自己善解人意小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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