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不介意她反应,自顾自地说:“也不知道你是什。”
他声音忽高昂起来,像是吟诵诗歌咏叹调。
“你听过泰戈尔句诗吗?全是理智心,恰如柄全是锋刃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只有逻辑没有情感思想,就像是没有柄刀,你会受伤。”
容云猛地看向他,按着桌子青筋凸出手背,bao露她情绪。
她紧盯着于家问:“你知道什?”
他头发剃成寸头,眼神习惯性躲闪着人。
两个人对着静默好会儿,于家不开口,容云也不催促,她甚至不好奇这个罪犯想和她说什。
良久,于家开口:“你说不对,开始需要认同,可后来不需要,可以自己认同自己。”
容云并不打算和他辩驳,只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这世界上好多人啊,好多人都在装成人,他是躲在巢穴里阴冷蛇,他是活在鱼缸里鱼,她是恶心却又死不掉蚯蚓,你猜是什?”
就拿他没办法呢?就算现在还没找到能够直接证明他和前三起案件有关直接证据,最后个杀人未遂他也跑不,早晚问题而已!”
小路气喝大杯水,看见坐在那里思索容云叹口气。
在她记忆里容云好像直都这样,不为破起案件而开心,也不为起悬案而不甘,她觉得容云是病,人没有喜怒哀乐那还能叫人吗,可她也不敢叫容云去看病,只能继续抱着材料回审讯室。
坐在椅子上容云正在想找到那些证据办法,只要人做过事情,那就定会留下痕迹。
安排好这些之后,容云和上头进行对话,她监管期其实还没有到,当初带她入行是她师父局长说她这件事办好可以立大功,可以将监管期转为观察期,不必再回监管所。
这句话是岑兰对她说过,字不差。
容云依旧没答话,自然界动物物种太多,选取其且猜中,几率太小,所以她不想接话。
“只蚂蚁。”
于家凑近容云,表情带着奇异兴奋和陶醉。
“你猜你是什?”
容云给予回应是看向手上腕表,时间快到。
容云并不意外,师徒俩又谈起当初致使容云进监管所那起案件,说到最后还是无果,又谈回安和大楼案。
指控凶手证据不算特别难找,他把锯子斧头那些分尸工具放在工作地方,警犬搜查圈把藏得很深东西找出来,对比DNA和行凶工具上指纹,可以顺利将人定罪,凶手面对这些指控,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
于家罪行累累,足以判死刑,在收押待行刑前,他提出要见容云。
他甚至不知道容云名字,他只是说‘要见那位抓到警官’。
容云去,和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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