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信晖低着头,没回答,只是味地喝酒。
张思毅并不擅长开导别人,但看着傅信晖这副样子,他实在难受,于是比着手,锲而不舍地说道:“那你也不要再呆在家里无所事事,至少你得有点自己追求和梦想,想要什就要去自己去争取,这是你自己人生,你不能被你姐姐影响辈子,那样你会完蛋!”
傅信晖抬起头,看向张思毅:“可是不知道想要什,什是追求?什又是梦想?对来说那些东西毫无意义,觉得做什都没意思!”
张思毅:“……”
傅信晖干笑声,脸消沉,眼眶里已隐隐有泪光,他赶紧用发抖手掌捂住自己发红眼睛,往后靠在椅背上,良久才沙哑地说:“只想躲得远远,离他们远远……”
啥,愣愣地抱着酒杯说:“这次回去,还听到段话。”
张思毅问:“什对话?”
傅信晖看着沸腾汤锅,出神道:“叔叔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昨天晚上,听到姐在书房里跟爸商量,把过继给叔叔。”
“噗……!”张思毅直接口浓汤喷出口,气道,“操他妈!你姐太丧心病狂吧,这是人干事?”
傅信晖苦笑下,竟还有心思跟张思毅开玩笑:“你骂这个真搞笑,她妈妈就是妈妈。”
张思毅心中五味杂陈,难受,心疼,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可是你现在还在花他们钱,就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张思毅被噎得心塞,猛地灌口酒,也没什胃口吃饭。
傅信晖继续道:“你知道她是怎跟爸说理由吗?她说,把过继给叔,这样叔就有后,也算是心中有惦记,不会每天这乱来。而且她还说,让帮忙去管叔那些产业,以后等叔叔去世,那些产业就是,再加上本身还是爸儿子,以后爸再分点家产给,加起来也不算是亏待。”
张思毅气得七窍生烟,大爆粗口:“你可是她亲弟弟诶,她怎能这对你啊?”
“她从小就讨厌,这做点都不奇怪,现在只不过有个机会跟划清界限,如果爸真按照他说去做,那就彻底不会跟她争,”傅信晖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他喝口闷酒,道,“可是从没想过要跟她争,她想要什,都给她好。”
张思毅放下杯子,头次开始认真地劝傅信晖:“负心汉,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得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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