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毅边喝酒边听着,也颇有感触。
说许久,傅信晖又随口问张思毅最近过得如何。
张思毅想起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对顾逍魂牵梦萦状态,突然有种冲动把这个秘密对傅信晖和盘托出。
可是张口间,他又犹豫,他想到顾逍不那明确态度,想到最近出现陶斐……
他不确定顾逍喜不喜欢男人,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和他在起。
回国到现在,他们五人员不差相聚次数加起来还不到三次,当初姜海在群里说“就怕大家以后都忙,聚少离多”,没想到语成谶。
相识海外,缘起建筑,同归海城,各自前行……曾经如此亲密群小伙伴们,现在也不是说感情不好,只是各自有各自生活,所以慢慢地疏远,淡,就像张学友那首歌里唱:“只因人在风中,聚散不由你。”
张思毅提起“海归俱乐部”,调侃傅信晖有没有去那儿“坐过台”,到底什体会。
傅信晖笑道:“家里出事前去过几次,交个朋友,是澳洲留学回来,选择去这个国家留学,也跟她打听不少情况。”
张思毅:“哟呵,那还真有点用处啊!当时还担心你被骗!”
然而兄弟托付,张思毅再觉麻烦也只能答应。
傅信晖来拜托自己,意味着他只信得过自己,这当中不仅仅有情义成分,还有信任。
张思毅仿佛被临行托孤,心情复杂且沉痛。
听起来三年好像很短,可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事呢?他已经预见自己接下来十几二十年都要和那只蠢狗绑在起!
……啊!振作!
这不是男人对女人感情,没有那容易说得出口,也没有那轻易能向朋友倾诉。
很可能,这只是段无疾而终不正常暗恋,随着时间推延在他个人心里潮起潮落,归于平静,最终成为个永远尘封秘密。那时候,他还可以假装什都没有发生过。
可旦说,不
傅信晖笑笑,又给两人倒点酒,道:“不过认识时间不长,交流也仅止于此,倒是自己感慨挺多。”
张思毅:“怎说?”
傅信晖:“去两次,每遇见什人,别人问是干什,除说是个学建筑,什都答不上来,可现在也不搞建筑,这就成个很虚东西。”
张思毅点点头,想起之前傅信晖和顾逍仅有次交流,顾逍问他怎不工作,当时傅信晖脸上那种迷之尴尬表情,连他看着都蛋疼。
傅信晖接着道:“之前觉得人脉很重要,现在才发现,人脉固然重要,都比不上自身实力重要,因为实力才是交朋友资本,否则即便有人脉也是白搭。”
“出国事要不要告诉姜海他们?走之前咱们再聚聚,给你饯个行?”张思毅提议道。
傅信晖摇摇头:“告诉他们,他们不免要问起家里事情,虽说都是好同学,但关系跟跟你不样,还是低调点吧。”
张思毅能理解,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傅信晖也有他自尊,可能他并不希望自己遭遇被他人同情。
傅信晖又道:“何况大家都忙,也很久没聚,有什话微信里说就成,没必要专门为个闲人抽时间出来。”
张思毅很想反驳傅信晖,但是仔细想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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