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睿思看向那个主持人:“你看那西装是不是挺帅?”
骆虞想丁睿思可能是alpha智商盆地:“你穿西装打架子鼓?”
丁睿思挠挠头:“那不然选个别?你想要啥立马给你整来!”
骆虞摆摆手,满脸都写着随性:“不需要那些。”
他懒散靠在墙壁上,眉眼浓淡适宜,带着些许轻佻桀骜,像幅藏着锋利霜雪水墨画。
骆虞想起来那个人是谁,那天不带抑制剂在音乐教室里被池穆扎针omega。
丁睿思好奇:“虞哥,认识那个omega?”
骆虞转开视线,表情有些冷漠:“不认识。”
要不是这人,池穆就不会被他咬那惨,骆虞看见他就有些心烦。
不再理会那个人,骆虞从后门进礼堂。礼堂后台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场面看起来十分忙碌,有人忙着最后联系,主持人则是在对主持稿。
年级代表,要做最后发言。
文艺汇演那天,大家从早读时候就开始翘首以盼。
不同于学姐学长们马上就要上战场,他们时间还足够,完全处于兴奋想看演出状态。
骆虞早读上到半就被叫去集合,要把乐器从音乐教室搬去礼堂后台。
丁睿思是骆虞小帮工,乐颠颠拜拜早读,跟着骆虞起去忙。
丁睿思想,是,骆虞就算没有华丽装扮,也依旧是人群焦点。
作者有话要说:绝,又被锁,都不快乐。
小虞:和你们这些恋爱脑聊不来,就恋爱这件事吧不能看信息素,得看灵魂,算还是和池穆聊得来
乔婉蓉:你是秀你妈呢?
大家都穿很好看,主持人穿着西装和小礼服,以至于穿件白T和黑色牛仔裤骆虞在其中看起来分外随便。
丁睿思也发现这点:“虞哥你没准备什衣服啊?”
骆虞挑眉:“这身不是挺好?”
丁睿思:“太朴素吧哥,现在时间还够,不然去给你整身战袍?”
骆虞:“比如说?”
骆虞搬着东西从艺术大楼出来时候,和池穆擦肩而过。
池穆今天没穿校服,白色衬衫西装裤子,将他衬越发清俊挺拔。
池穆回头看他眼,视线遥遥在空中交错。
骆虞把架子鼓搬去安排地方,在进礼堂时候,骆虞还看见个有点眼熟人。
那个人正在拿着本子和其他人说些什,看见骆虞时候,脸上极快闪过丝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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