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丁睿思准备横过去扶住骆虞时候,骆虞头被只手给轻轻托住。
丁睿思朝着池穆比个‘OK’,表示靠谱。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熟悉气息,骆虞没有睁眼,脸颊还轻轻蹭下池穆掌心。
又软又绵,带着些夏季星火燥热,火星迸溅到池穆身上,让他周身疏冷淡三分。
池穆朝着骆虞那边靠着,让骆虞头依靠在他肩膀上,表情自若朝着礼堂舞台方向看去。
随后梦境跳跃到病房里,池穆把个看不清脸婴儿抱到他面前,和他说他太伟大。
惊骆虞吓醒,醒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他干脆起来跑几圈,坐会儿运动,就直接来上学。
现在在校领导演讲下,睡意又回来。
丁睿思:“没事,你先睡吧,反正灯光这暗,也没人发现你在睡觉,等会开场再叫你?”
骆虞:“要是在节目到之前还没醒再叫吧。”
骆虞:“闪开点,小声点。”
骆虞是发现,碰上汤月,丁睿思就跟只小斗鸡样。
丁睿思坐在四排最里面,紧挨着别人班同学,骆虞坐在他旁边,汤月为表现自己到底有多嫌弃丁睿思,坐在最外面。
中间留着个空位,给谁自然没疑问。
汇演在八点十分准时开始,在开始之前,会有校领导致辞,高三学生代表致辞,随后才是正式表演。
看到这幕汤月则是眼睛瞪大,嘴唇都不自觉微张,压抑着踢前边魏柯椅子冲动,时不时瞥两眼,直到对上池穆平静无波眼。
这太奇怪,汤月想。
池穆有洁癖,虽然表现不明显,但是他从来不让别人近他身,哪怕是她和魏柯,都不会随意去触碰池穆。
池穆以前会和骆虞动手就让他们挺意外,但是汤月那时候以为池穆只是太厌恶骆虞,所以忍不住动手收拾,但是按照现在趋势来看,好像情况又不是那回事。
虽然以前池穆会和骆虞动手,但是从不会说骆虞什难听话,在她愤愤不平出声时候,池穆有时候还会让她适可
骆虞说完,倒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灯光汇聚在礼堂舞台上,只有最后排亮着零星几盏小灯让空间不至于太昏暗,池穆从侧边走过来时候,骆虞已经睡熟。
汤月准备坐去里面时候,被池穆给拦住,她便让开位置,让池穆坐在里面,自己再安静落座。
骆虞睡得不太安稳,礼堂靠椅是软,睡得容易下滑,他靠着椅背,头慢慢向下倒。
丁睿思看见骆虞倒下去心提到嗓子眼,有心想去扶,但是骆虞倒是另边,他要是去扶话势必要站起来,那样肯定会吸引全场目光。
校方在上面说抑扬顿挫慷慨激昂,让人心潮澎湃,骆虞则是悄悄打个哈欠,半眯着眼。
丁睿思小声地问:“咋虞哥,昨晚没睡好啊?”
骆虞低低应声,昨晚睡眠质量确不怎样,直在做梦。
托他老妈福,他梦到池穆还有那恐怖生子环节。
梦里内容堪称现实魔幻主义巨作,他先是梦见自己身怀六甲,马上就要生,疯狂掐着池穆胳膊说他要痛死,池穆说什他不记得,就记得梦里自己很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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