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骆虞旁边,手指不自觉相互摩挲着。
阵手机铃声在室内想起,将池穆从回忆里拖出来,声源是骆虞口袋。
想来是丁睿思在烟花结束之后打来,池穆只手捂着骆虞耳朵,另只手把手机给拿出来。
果不其然是丁睿思,池穆选择接通,放在自己耳边。
丁睿思声音在那边炸
骆虞精神不济昏睡过去,这是所有omega都无法避免过程,哪怕精神力再强大,在标记结束之后也会陷入昏睡之中,只不过精神力越强,遭到折腾越少,清醒也就越快。
地上有着层灰,池穆毫不在意坐在灰尘上,帮骆虞整理好衣服。
骆虞睡得安稳,看起来异常乖。
乖这个字可是从来和骆虞靠不上边,池穆想要去揉揉他眼角,但是发觉自己手上仍然片湿润,从口袋里拿出帕子,将手指根根擦拭干净。
池穆没去打开窗帘,屋子里依旧片黑暗。
然后再步步抓住他心,让他不自觉依赖让他沦陷让他无可逃离。
所有想法压抑在平静外表之下,烟花在窗外炸响,铺就片绚烂。
连绵炸响似乎在那刻也侵蚀骆虞脑海,片空白,唯有烟花绚烂。
骆虞低声呢喃着池穆名字。
倘若骆虞清醒着,就能发现池穆那张清俊冷淡眉眼早已片暗沉,连额头也渗出细密汗珠。
黑暗无边无际,让人沉湎于本能和理智交锋方寸之间。
薄荷味信息素宽阔像汪洋,骆虞在其中下坠。
骆虞从未在这刻如此痛恨本能,厌恶无法清醒思考自己,倔强维护着那点自尊。
尽管骆虞知道那自尊无用,它会随着意志沉睡而消散。
池穆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地宽慰着:“别怕,因为无法抗拒才是本能,这不可耻。”
有刚刚喧闹,衬此刻夜色十分寂静。
池穆在绝对黑暗里看不见地板水渍,但是可以嗅闻到味道。
他摸索开灯,将骆虞扶到另边,去房间自带卫生间,看见个早已僵硬满是灰尘布拖把,喷头里依旧有水,只不过流出来带着锈迹,过会儿才是清水。
池穆简单把门边地板清理下,又将窗帘拉开,把窗户敞着,让风吹走室内交缠气味,再回到在原地守着骆虞醒来。
他看看自己手上表,按照情况,骆虞应该合理休息十分钟以上。
烟火晚会收尾,是最大个亮点。
那几乎是全场最大朵烟花,仿佛星星铺满天,消失时仿若流星四散,有着震撼圆满又衰颓美。
而笼在连翘花上云雾,在这刻也散,落下瓢泼大雨,滴滴散落在木质地板上,让黑暗房间染上潮湿。
骆虞紧握到泛白手指,也悄然松开。
池穆打上临时标记,终止这场猝不及防混乱。
池穆眼里光明灭,归于晦暗:“所以别担心。”
骆虞之所以害怕抗拒,依旧是无法接受生为omega所要承担东西。
他倔强认为,只要自己不去触碰禁区,那生活和还是alpha时候没两样。
可之所以有性别差异,所过生活就是有区别。
池穆想让骆虞接受他,先让骆虞接受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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