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好,家……”
骆虞刚想报自己家地址,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他家池穆已经熟不能再熟。
池穆告诉
要是别人说忍不住,骆虞还会觉得是渣男发言,但是池穆说忍不住,却让骆虞品出点别意味来。
骆虞心里抓心挠肝,却又没个准数。
有点高兴嘚瑟吧,又觉得自己这样怪奇怪。
骆虞忍不住瞥池穆眼,却被池穆抓住。
池穆对着他勾唇,眉眼有春风。
丁睿思嘟嘟囔囔:“说虞哥你可真行,那烟花那吵,砰砰砰,你居然都能睡得着,还睡那久,在车上坐腰都酸。”
骆虞:“你往中间坐。”
丁睿思碎碎念还没结束呢,被骆虞这说,往中间挪点。
骆虞从另边上车,让丁睿思充当他和池穆之间人肉挡板。
丁睿思还想说什,被骆虞按住头往后靠。
池穆曾经看见过他出手狠厉路见不平,对于身上伤痕毫不在意,懒洋洋又漫不经心拒绝别人答谢,高傲让人难以接近,却又在下个街角,笑着逗弄着围在他身边小狗,毫不吝啬自己温暖炽热。
他总是在打破着池穆规律世界,诱惑着告诉他何为自由。
让池穆也始料未及变故出现后,甜蜜信息素味道而再再而三侵蚀着他理智,动摇着他意志。
若是这信息素出现在旁人身上,池穆未必会触动,可偏偏是在骆虞身上。
偏偏是骆虞。
道明亮光,便能看见池穆那不同于往常热发红耳垂。
可骆虞没有回头,他急着摆脱此刻慌乱和不自然。
骆虞边向下走,边从口袋里摸出气味阻隔贴,往自己腺体上贴。
手指从新鲜齿痕上划过,骆虞走更快。
池穆被他甩在身后,面上带上无奈轻笑。
骆虞捶下座椅,撇过脸不去看他。
路上寂静无声,司机不敢开音响打扰池穆他们,带上蓝牙耳机独自嗨歌提升。
直至车子驶入西江室内,池穆才开口。
他手越过丁睿思,轻轻地碰碰骆虞手背。
池穆:“先送你回家?”
骆虞:“困就睡。”
丁睿思也没精神叭叭,打个哈欠点点头,靠在座椅上。
骆虞也闭上眼睛假寐,不想和池穆有任何接触,陷入完全自闭形态。
骆虞越想越觉得池穆是喜欢他,但是心里又拿不准。
说忍不住说不是出于本能什,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啊。
而且骆虞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
这诱惑之于池穆而言,太致命些。
他看着见面几乎要看不见身影,加快速度追上去。
骆虞上车时候,丁睿思瘫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看见骆虞来打起精神。
但就大概是他预想最好结果,骆虞没有太过抗拒,这意味着他在蚕食他底线路上,又前进大步。
爱情本就是不能够以理智来完全评估东西,池穆不排斥本能,甚至很满意它给机会。
在出生那刻,它就决定他们羁绊,决定骆虞会是他新娘。
在这个变故没有出现之前,池穆就觉得骆虞是个很好人。
虽然他满身芒刺,看起来不好招惹,行事乖张散漫,但却活自由洒脱,像是团永不熄灭跳动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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