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严肃女士,面上不带笑意询问。
在生物老师叫到骆虞名字时候,骆虞就已经把手给抽出来,不然等会让大家看到,他怕是不用在西江中做人。
骆虞:“老师,在和班长说你今天穿很漂亮。”
少年脸上带着三分乖张痞笑,配着漂亮眉眼并不让人生厌。
生物老师瞪他眼,心里叹着少年这作派不正经,又不禁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要是长大,定当是惯会哄人,也不知
忽然就想要作弄更过分点,虽然这场景不合时宜,骆虞也没有往别地方伸手。
既然池穆让他好好感受,他就好好感受。
用指尖指腹用掌心,寸寸感受着。
池穆按住骆虞手,对上骆虞颇为恶劣笑眼。
引火烧身,大抵如此。
大脑里alpha意识作祟,不甘心情绪上涌,让骆虞嘴角弯出点邪气意味。
骆虞:“你按着不让动,怎感受?”
漂亮眉眼透着张扬肆意,让池穆想到从前某个夜晚。
那时候骆虞靠在黑暗里,正在和旁丁睿思说笑,似乎心情很好,香烟猩红光点在他指间忽明忽暗,淡淡烟雾如云似雾。
他从他身边经过,看见他挑衅似对他吹声口哨,光彩灼人。
骆虞在想,池穆到底是个什样人。
他总是在不停地颠覆着他认知,让他处于错乱之中。
说池穆这个人正经,是那种克己复礼正人君子吧,他却又在课堂上干出这种事,在没人看见地方对他又做出那种事。
但是要说池穆这个人不正经吧,骆虞没见过第二个比池穆还能忍能克制人。
旁人看他好似清冷如天上月,是遥不可及高岭之花,似乎斯文有礼,循规蹈矩,永远不疾不徐。
池穆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听课。”
骆虞凑近:“不让听是你,让听也是你,什话都让你说。”
连翘带着迷乱神智香味,在周围张牙舞爪。
生物老师站在台上推推眼镜,看着正在咬耳朵两个人,点点课桌。
“骆虞,说什呢?说大声点儿,咱们起听听。”
池穆手松开,继续端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黑色水笔,对着黑板上板书在自己笔记上进行总结归纳。
掌心点点游移,让池穆觉得自己似乎被那温度给灼伤。
骆虞不紧不慢,眼睛瞧着池穆反应。
看见他身体慢慢僵硬,连书写动作都停止。
骆虞忽然有种说不清愉悦感,从未在此刻清晰感受到自己是占据着主导地位。
可他也会在心情不虞又或者是被骆虞挑衅时候,在空旷地方用信息素互相碾压,和骆虞互相缠斗。
也会在烟花璀璨夜晚剥离骆虞衣物,搅乱着清澈粘稠水源。
骆虞总是猜测不到池穆要做什,譬如此刻,这样操作他是万万没想到。
偏偏池穆面上依旧是副云淡风轻模样,配上那张眉眼如画脸,说是君子端方也不为过,他声音清朗低沉,好似不是在询问骆虞手心触感,而是在谈论天气。
骆虞从不是个容易羞赧又或者是手足无措人,他从来是占据着主导地位,可偏偏在池穆这里,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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