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猛把人撞开,人都要炸开:“你他妈不会……你居然也下得去嘴!”
骆虞恨不得用头撞墙,他就不应该嘴贱,池穆这人哪里懂分寸,根本比他出格过分多!
池穆将手指从唇边拿开,对着骆虞轻笑。
骆虞:“那里多脏啊……”
池穆:“你最干净,而且真好像有点甜。”
骆虞就是撩着池穆玩儿,就喜欢看池穆着急上火又拿他没办法样子。
但他也就是口嗨两句,没打算真做点什。
但是照现在情况来看,好像有点玩过头。
腺体被碾磨感觉让骆虞失力道,手扣在墙壁上,看不见池穆脸。
骆虞:“可……可以吧!”
骆虞:“顺便再让你冷静下。”
池穆顶到他,骆虞没有野外露出癖好,再玩下去池穆估计也忍不,还是不玩。
池穆松开他,骆虞轻轻地吐出口气,打算朝着巷子口外走时候,股拉力却从身上传来,让他撞着回去。
这回可不是面对着池穆胸膛,而是冰凉墙壁。
骆虞背上背着包被池穆解下来,放在旁地上。
‘思鱼’这家店并不是建在商业街上,来往行人并不算多,此刻又正在饭点,没有人注意到酒店后巷交缠着两个少年身影。
池穆被骆虞话撩拨险些难以自控,浑身血液上涌,按压着骆虞腺体手不自觉用力些。
那连翘香似乎被他噗噗按出来,盈满感官。
池穆深吸口气,因为过度克制身体不自觉轻颤,声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样低哑,透着重音:“骆虞。”
他用下巴蹭蹭骆虞柔软黑发,再次警告:“别招。”
骆虞害羞到要爆炸,声音都有些,bao躁:“干净你妈!吃饭!赶紧给老子去洗手!”
让你摸没让你尝!让你模仿不是让你超越!
骆虞把池穆拉进餐厅,进去时候把自己包给池穆拎着,让他挡下底下还没消东西。
经理从监控里看见老板进来,立刻亲自出来招待,引着骆虞和池穆往包厢走。
经理尝试搭话:“老板,你们是
他咬着牙警告:“池穆,适可而止……啊!”
天边斜阳昏黄,太阳热烈灼人光晕褪去,徒留柔软内里。
街上两三行人来往,余光将他们影子拉长。
骆虞唯恐有人看到:“拿出去,快点!”
池穆声音低哑:“好像有点甜。”
骆虞:“喂!”
池穆声音低低:“还没检查你说反应呢。”
薄荷味信息素变得极具侵占力,让骆虞有些难以招架。
骆虞懊恼:“回去!回去再说行不行?”
池穆咬住骆虞腺体,却也不咬破,声音不容置喙:“不行。”
骆虞笑得恶劣极,活像是调笑纯情民女大爷,偏生又露出副无辜作态:“就是诚实告诉你身体反应而已。”
骆虞就是咬定池穆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做些什,有恃无恐靠在池穆怀里。
池穆脸在刚刚就已经红透,越发显得那双眼睛黑亮深邃起来。
池穆呼出热气:“打定主意,不敢做点什?”
骆虞见好就收,也不敢聊得太过,否则遭殃还是自己屁股,推推池穆开口:“开玩笑,不玩,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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