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眼里暗潮涌动,喉结上下滑动,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在骆虞面前。
他声音带着不自觉诱哄:“从现在开始,你右手就是手……乖……”
天上云雾遮笼皎洁月,哪怕是人间君子,也甘为心间绝色摒弃清心寡欲,攀折支连翘,陷入情潮。
温情可以顺着电缆跨越两个空间相逢,实现某种具现化。
相信即存在,骆虞徘徊在虚与实之间,耳边声声,不知不觉趋于顺从。
骆虞吸着鼻子,身体不自觉轻微颤栗着。
月光照在室内,在少年身体上跳跃着。
抑制剂只针对信息素不可控制,并不负责缓解身体其他反应。
而骆虞抑制剂又比较特殊,相当于给她注入人造完全匹配信息素,只会助长身上反应,而且完全不给灭。
只是骆虞现在还不清楚,脑子晕晕乎乎全凭本能觉得不舒服。
声长声短,透着柔软唤着他名字。
池穆应着,他刚刚听见那边布料摩擦声音,努力想要和骆虞沟通。
“盖上被子吗?”
“不要……热……”
骆虞黑发因为汗水服贴在额角,他意识迷迷糊糊,想到什便答什。
天边霜雪似银盘,光在人心底跳动。
池穆呼吸微滞,为那声绵软悠长,但他很快就回过神:“在,你还好吗,会痛或者有其他不舒服反应吗?”
那边回应,只有声声喘气声。
骆虞烦躁抓着枕头在床上滚滚,他描述不出来此刻感觉,仿佛被池穆咬着后颈注入信息素,但又是那种滋味。
他缓好会儿才听清那边在讲什,吃力吐出话语。
空气中涌动信息素多不样感觉,仿佛池穆真出现在他面前。
池穆望着屏幕,似乎能隔着这层望到自己想见人,他呼吸变调加快,以思想触碰着骆虞魂灵。
间接比直接更加引人遐想,像是大片留白。
传达每滴每点都是要人命欲色,透着些新奇,但在火苗点点微弱直至熄灭时候,只剩下大片凉。
骆虞在昏睡之前听到池穆
“哪儿难受?”
池穆声音低哑,声音从相隔甚远地方通过机器传出,渲染出变调温柔。
骆虞迷迷糊糊把自己不舒服地方都表述出来,声音里带着些不自觉委屈和埋怨。
“你怎不在旁边啊,你要是在身边就好………”
“在,只要你想,就在。”
“但你这样会感冒,把被子盖上好不好?”
池穆声音带着诱哄,倘若是清醒时骆虞估计早就让他闭嘴自己拿着被子闷头盖,但偏偏骆虞现在正被药效支配,处于被安抚空茫中。
“不好。”
骆虞脚胡乱踢踢,眉眼被水色濡湿,透着着和平常不样味道来。
“点也不好……难受……”
“没事……”
骆虞解掉自己身上也是厚重衣服,手指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
仿佛座大厦在脑海里坍塌,发出轰隆隆声响,所震射余波扩散到身体各处,溅起满地尘土。
含苞待放花蕊溅起汁水,顺着线条蜿蜒而下,隐没在交叠阴影里。
开外放电话声音回荡在空气里,骆虞低声叫着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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