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可以解释成学习压力太大,所以们才发泄下,门是不小心弄坏,其他多余不必说,他们会相信。”
骆虞抓抓有些乱头发:“行,不过那个锅给,把门撞碎点都不像是你风格,来正好,反正也是因而起。”
达成共识之后,他们回教室。
班主任果然对他们进行询问,骆虞
信息素冲刷着脑海,混进血液,腺体上齿痕分外明显。
池穆吻去他眼尾水珠,替他整理着衣物。
多余水在不停过程中已经粘附在皮肤上,甚至是滴落在衣物上,池穆有心想擦拭,却想起来自己纸巾放在校服外套里。
池穆少有这无措时候,但也只能轻笑着按按自己眉心,看着骆虞睡梦中仍然不安稳模样。
骆虞这样真让他很不放心,如果他们分隔两地,哪天这样意外情况发生,到时候会出现什样情况,他真无法预估。
此刻显然水流过多,池穆才伸手,便碰满掌湿。
池穆做着疏导工作,安静方寸之地传来咕啾咕啾水声。
骆虞埋在池穆颈窝里,在侧面留下个印痕。
他背脊如同弦月,又似被拉紧弓。
无意义单音将凝固时间裹上层蜜糖,天台上寒风透过门缝隙悄悄靠近人身边,而后被暖意驱散。
受着身体反应。
池穆信息素毫无遮掩涌进他身体,让本能反应更加欢跃。
体育场后门出去就是树林,然后就是礼堂。
树木早已不复夏天郁郁葱葱,看起来有些空旷,虽然这里曾经有故事,但就目前而言这并不是个好地方。
池穆抱着骆虞去礼堂,礼堂大门是关着,但是侧有楼梯,在二楼有天台。
舍不得分开,舍不得异地,但也舍不得给骆虞精神施压,他希望骆虞可以按照他规划去过生,只是他始终找不到两全其美办法。
他摸摸骆虞手腕上挂着玉珠,将些许担忧隐没在叹息里。
骆虞睡二十分钟之后醒过来,想到现在是什情况,立马火急火燎站起来。
骆虞眉头皱很紧:“们现在回班吗,老班肯定要问……麻烦。”
当omega实在是太麻烦。
骆虞校服裤挂着,恰到好处将双皎洁圆月显得白,却也显得过分满,在池穆手擦过时会漾起水波。
骆虞在迷迷糊糊中想,这何止是五彩缤纷,堪称离经叛道。
因为时间有限,空间也冷潮逼仄着,池穆没有太过追求到极致。
并不主动地追寻让这场意外带上仓促意味,目比过程更重要,所以攻势也就更加密集精准,让骆虞嘶哑无声。
他几乎将池穆后背捏出个印子,黑发因为汗水湿漉漉垂在光洁额头上。
天台门此刻也是上锁着,池穆把骆虞放在门边,让他靠着墙和自己站着,吻去他脖间薄薄水色。
骆虞昂着脖颈看着墙顶,声音断续:“没想过……唔……高中生活……还能过得这多姿多彩……”
这种多姿多彩生活说实在他不想要,但信息素不讲道理,让如歌烈火燃透他,将爱与情在眼前铺卷。
此时正处于三四月之际,正是连翘花花期。
连翘花喜温喜湿,但是需要注意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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