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池穆……”
骆虞咬着牙,指骨泛红。
破碎不成声,红绳上坠着玉珠晃动着,多添几分迤逦。
所幸那不是铃铛,如果当初池穆送给骆虞红绳上面坠着是铃铛,此刻必定
那种感觉奇怪过分,酸胀敢满值,在按过小栗子时候,仿佛最致命弱点被人拿捏着无力反抗。
池穆早已经丢开准备好不能为人体所吸收高分子化合物,omega身体比他想象要更容易有反应,或许是因为完全契合原因,对方完全向他敞开。
骆虞手底下被单都已经被他抓皱巴巴:“别弄,直接来吧。”
骆虞下意识绷住身体,想要放松但已经完全不能够控制自己,感官被强烈感觉所覆盖,来自本能对于自己alpha臣服感让那种感觉蒙上更深层心悸。
那漫长像场温柔酷刑,直到骆虞觉得不能够再往前时候,池穆仍旧未停止。
在有情人眼里,窗外夜幕皎月海浪沙滩美景,不足所恋慕对象风情万分之。
池穆领带被丢到边,骆虞发现自己解扣子手都在抖,索性烦躁扯开,毁池穆件衣服。
池穆人鱼线隐没进黑色丛林,蛰伏巨兽因为惊扰悄然起身。
骆虞弹弹:“你有带东西吗?”
酒店里其实是有备用,但骆虞担心太小。
池穆微凉手,让骆虞从迷蒙睡意里清醒过来。
他打个哈欠,勾住池穆手。
池穆:“困吗?”
骆虞撑着脸看他:“不。”
他眼里带着灼灼热意,拉住池穆领带,将他朝着自己方向靠近:“都特地弄成这样,你还问困不困?”
利刃寸寸,将他定在原处。
窗外月光洒在看似安静海面上,映照水光点点。
薄荷味信息素也织就片海洋,但它并非是温和之物,褪去冗长前奏温柔,露出内里霸道与肆虐,像是露出獠牙猛兽。
六月风并不友善,未曾给予人清凉,连风都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热意。海浪拍打着银白色沙滩,大开大合,透着要将人完全吞噬猛烈。
那抹银白皎月弯出弧度,凹陷处被禁锢紧握。
池穆低低应声,从旁床头矮柜柜子里拿出来。
骆虞失笑:“你是什时候放在这里,看来你也早有蓄谋?”
池穆手划过他小腿,仿若弹奏钢琴般滑动:“嗯。”
少年们对准备已久初次总是想过很多花样,但是不管是什样东西,都要做好前奏准备,否则可能就是车祸现场,提前预定医院。
骆虞本来是跃跃欲试,甚至心有期待,毕竟不管是看片还是听说,那种感觉应该都比之前要好多,但是等池穆准备增加至第四根手指时候,骆虞慌。
池穆今天去见客户,所以穿很正式,打上领带,看起来斯文又禁欲。
骆虞看着池穆脸,少年轮廓已经有未来成熟影子,可见未来是有多清俊迷人。
他想要掌握主动权先迎上去,气势十足。
少年们交碰仿若相撞两把锋芒利剑,摩擦出耀眼星火,火星四处散落着,在夏天夜晚里将理智焚烧殆尽。
信息素毫无遮掩毫不遮拦在房间里蔓延着,交错着彼此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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