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违背过对骆虞任何个许诺,每个都郑重对待。
其实他鲜少说些好听漂亮话,对骆虞许下誓言并不多,但是每样,他都会努力践行。
骆虞靠在池穆身上,神智因为池穆信息素注入而清醒些。
他声音沙哑懒倦,透着些拨人心弦味道:“别忍。”
池穆睁大眼,片刻间,大厦已倾。
斯文绅士褪去外皮,露出内里。
标记,占有,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你味道。
薄荷花海掀起激荡浪潮,那攻势又猛又急,于无深处炸响惊雷。
骆虞跌入碎片缭乱世界里,只有眼前人似乎才是唯真实。
他控制不住自己动作,片刻之后,他迷茫起来,双眼涣散看着面前爱人。
窗外风雪呼啸,窗内池穆煎熬。
骆虞大概是他这生中最大考验,让他在理智和本能之间博弈。
池穆有着基本生理常识,为骆虞也特地去看过oga手册,当然知道oga生理构造。
男oga怀孕是靠生殖腔,它在身体里某个隐秘地方,只有到某!某个阈值时才会打开,生殖腔里有孕囊,alha需要嵌入其中,在里成结,这样个新生命很可能就会诞生。
池穆没想那做,这件事情应该是在有准备情况下跟骆虞商量好,他不想骆虞不高兴。
,保持着最后清醒,在骆虞肚子下面垫个枕头,让他背对着他。
骆虞意志在薄荷海洋里浮沉,他急切想要些东西,连翘花全凭本能谄媚讨好着养花人,期盼它可以多些水分灌养。
连翘花喜温喜湿,作为合格培育人,池穆再清楚不过。
骆虞睁着眼,本能如同道锁链,不断将他往下拉拽,但他并不害怕,他知道,有人会在下面托举着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想法行动着,也按照池穆想法行动着,腿松垮搭在他身上。
寒风不知疲倦涌动着,在透过缝隙时穿出呜咽声响,窗外大雪纷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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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池穆额角落下,他用尽毕生毅力从骆虞那儿抽身。
他咬在骆虞腺体上,神色隐忍。
就算骆虞现在听不清,他仍旧笑着吻吻骆虞眼角。
“会忍住,别担心。”
但猝不及防闯入让他自己也没想到,那道门那狭窄,主人又那挽留,他这个不速之客,终于拉不住直在断裂边缘理智。
那是所有alha都无法拒绝存在,他们本能疯狂追逐着,像个劫掠者,攻池掠地,残,bao夺取,在每寸领土上留下自己痕迹,于最深处烙下属于自己印记。
所有阴暗面情绪被扩大到最大化,索取,霸道,独占。
那是猎物,也是独属于自己珍宝。
向来神色浅淡面庞显露疯狂,于眼底藏着爱意与迷恋。
卧室里窗户并没有关严实,那是骆虞为通风特地留下来。
时值冬季,冷风毫不客气从窗户留缝隙里钻进来,吹向室内。
寒意烈烈,却在人间花月春风里无声消散。
青年时期骆虞和少年时已经不大相同,因为长期埋头于实验室,他肤色比起年少时偏健康白,带上些许冷色,也更好留印子。
红梅散乱铺卷在以雪为卷画中,交错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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