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他妈见鬼。
脑海里极快晃过画面,他揪着池穆衣服,按着他和他热吻,那样子看骆虞自己臊得慌。
骆虞更热,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旁边丁睿思被他踢门动作弄得心里颤,隔着层挡板发问:“虞哥,你这门要是踢坏,冬冬会找你哭啊。”
骆虞轻笑:“放心吧,坏不。”
虽然不知道现在发生什,但是这个情况她还是乐见其成,可班主任不知道,这看似太平情况下,不太平很。
骆虞火气不能往池穆身上撒,精力无处发泄,只能往武馆跑。
冬冬他们被练苦不堪言,骆虞只好对着沙袋打。
丁睿思仿若条咸鱼躺在地上,看着骆虞那吓人架势心有余悸,不知道为什最近骆虞这躁动,难道是因为天气太热吗?
丁睿思有气无力摆摆手:“虞哥啊,别练,你这都练几个小时,咱们洗个澡吃饭去吧,成吗?”
池穆揉揉自己眉心,摇摇头。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去看医生。
最近他出现很严重幻觉,甚至蔓延到梦境里。
每帧画面无不是和骆虞有关,凌然桀骜浑身带刺少年,在他怀里靠着,又或者是抵着他,诱惑又勾人。
时而主动,时而被动,调动着他情绪,让他陷入情潮,但梦醒却又察觉到场景荒诞。
骆虞又次爬起来洗裤子。
做梦感觉又快乐又充实,也因此醒来会不自觉怅然若失,然后察觉到梦境内容再度,bao走。
要是不觉得愉悦还好,要命是感觉到愉悦,却又排斥着那种体验。
骆虞抓抓自己头发,看着镜子里自己,觉得这切没道理。
虽然池穆长得帅,但是他真没想和他搞啊。
丁睿思:“那就行,不过虞哥,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事儿啊?”
骆虞脱衣服,让冷水浇在自己身上,闻言道:“能有什事儿。”
他声音在水声里有些
骆虞击重拳砸在沙袋上,解拳套,撩起衣服擦擦汗。
“行。”
丁睿思骨碌爬起来,被骆虞递过去矿泉水。
骆虞咕咚咕咚灌半瓶,把水放在旁,朝着更衣室走。
刚走进单间浴室,他身体就僵硬瞬,低咒声踹踹门。
他不自觉留意着对方眉眼,殷红唇,纤长身量,柔韧腰,萌生延展出难耐病态渴望与占有,将对方划为所有物。
但池穆知道那不对,骆虞并非属于他,甚至还讨厌他。
池穆轻吐出口气,转身进教室里。
骆虞和池穆这种谁也不理谁状态,最高兴莫过于班主任。
她之前最头疼就是班上刺头儿和好学生打架,她也和池穆谈话过,让他不必理会骆虞,但是池穆都给她挡回去,她也找骆虞谈话过,可骆虞根本不听,让她愁不行。
破解不自己奇奇怪怪梦境,骆虞决定还是先绕着池穆走。
他不再找池穆麻烦,也禁止丁睿思在自己面前提起池穆名字,就算在走廊上和池穆擦肩而过,也完全无视对方,把对方当空气。
又次擦肩而过,池穆站在原地,看着骆虞远走背影。
汤月叫他几声,他才恍然回过神。
汤月:“老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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