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是
吗？”
君子书指
指自己，圆圆
眼睛看着如云。
如云立刻去看洛明欢，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叫是否妥当，但是总不能叫二姑爷吧，这人是嫁进来，而且叫姑爷也怪。
洛明欢轻轻颔首，算是允如云对君子书这个称呼。
“是您。”
君子书撇嘴，不高兴。
洛明欢抬手想要去捏捏她脸，却被君子书躲开。
“圆圆不是傻子。”
君子书看着洛明欢，很认真强调
遍。
“好，你不是，你是小呆子。”
说他们什
也不懂吧，但偏偏他们感知些事情，比许多大人都要敏锐些。
“相公不喜欢他们，也不喜欢他们好。”
“为什啊？”
洛明欢有些意外，带着些许笑意询问。
“因为相公不喜欢啊，相公不喜欢人，定就是不喜欢人。”
君子书感觉到，洛明欢说到后两个字时候，话里有着明显讽刺意味，凉凉，那股寒意能渗透到人骨子里，让人打个颤栗。
“相公不喜欢自己爹娘吗？”
君子书瞪大眼睛，十分讶异。
“你知道？”
洛明欢动作顿，用充满兴味眼神打量着君子书。
君子书原本想是，自己扮演本来就是个心智不全孩子，要是洛明欢想养娃话，不用去找什小孩子，找她就可以。
但是想想，算，有点丧病，洛明欢现在才十八呢，尽管在这个朝代十八已经可以当妈，但是洛明欢应该没什养孩子想法，尤其是她这种外表已经很大。
君子书捋下思路，继续闭着眼睛睡过去。
洛明欢都不担心什，她就更没有必要操心。
君子书又睡会儿，听到身边有动静之后才睁开眼睛，睡眼惺忪打个哈欠。
君子书点点头，乖乖看着镜子，等着如云给她梳头。
没会儿，君子书听到脚步声。
君子书便又高兴起来，凑过去让洛明欢摸。
洛明欢忍笑，不知道这两个称呼有什分别。
君子书被伺候着梳洗，看起来觉得挺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二少奶奶，您可别动，奴婢不好给您打扮。”
如云无奈看着仿佛多动症儿童样君子书，拿着梳子开口。
君子书又把自己刚刚说话说遍，挨在洛明欢身边。
“小傻子。”
洛明欢笑言，又揉揉君子书头发。
面前少女真是哪儿哪儿都是软，不管是头发，还是身躯。
“才不是小傻子呢。”
君子书知道，这是她戒备模样。
君子书脸上仍然是片疑惑，坦然和洛明欢对视。
“感觉出来呀，相公提到他们时候，点也不高兴。”
君子书十分理所当然说，又打个哈欠。
洛明欢揉揉她睡乱头发，她倒是忘记，小孩子最能够分辨喜欢和厌恶。
“把你吵醒？”
洛明欢穿着身水蓝色衣裳，眉宇间萦绕着几许病色，但这模样，已比昨日身大红看要让人舒服多，似乎连周身气势都削弱不少。
“没有呢，不困。”
君子书抱着洛明欢腰往她身上蹭，那双眼里褪去开始雾蒙蒙，变得清澈起来。
“那就起吧，等会还要去拜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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