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书拨弄些手指上带着环饰,眼神幽幽。
无声压力蔓延整个大殿,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陈百咬牙,今天龙椅上做这位是怎回事,反常态,看起来还渗人许多。
女子轻笑打破寂静,君子书摆摆手。
“好,瞧把你吓得,还有谁要上奏?”
陈百出列,信心满满又说遍。
“更为恰当地方?”
君子书背靠在冰冷龙椅上,冠冕因为她动作跟着晃晃。
她眼神如箭,充满着审视。
“比如说陈大人,你家里?”
君子书轻飘飘句话,引起底下哗然。
*臣派脸上带笑,其他人脸色难看至极。
“陛下,如今虽无战事,但西北边境外族仍蠢蠢欲动,粮饷决不可克扣啊!”
劝谏之声不绝于耳,陈百派据理力争。
君子书围观会儿,才出声喊停。
君子书坐在龙椅上,众卿跪拜。
君子书抬手,她也没有紧绷着自己,依旧按照原主样子,漫不经心听着底下人上奏。
看起来像是不在意,实则把那些人样子都尽收眼底。
这朝堂并不太平,因为原主昏聩,有不少小人,比如正在发言这位。
“陛下,近日国库虚耗颇大,臣以为应当适当缩减兵部开支,如今国泰民安,大可将钱财用在更为恰当地方。”
君子书乘着步撵回自己歇息寝宫,香炉里熏香已经换种,闻得倒是没有那让人不舒服。
君子书现在才好好打量着这个宫殿,比越明笙那里自是要豪华上不少。
重点是,这个床,真很大。
君子书揉揉眉心,头疼。
第二天早上,德福轻声把沉睡帝王唤醒。
无人应答,君子书瞥眼旁边
君子书都声音里带着讽刺,所有人都充满讶异。
陈百派是直接懵,不知道为什情况也变成这样,有些人则是在想这皇帝想干什,观察着情况,只有少数忠臣觉得皇帝可能要振作。
“陛下,微臣不敢。”
陈百脑子转快,心想定是有谁在暗地里掺他本,以至于这个不怎管事皇帝都对他起疑心。
“不敢?”
“行行,吵吵嚷嚷像什样子,知道这是在朝堂上,不知道还以为是街边群市井妇人在撒泼。”
年轻女帝脸上带着冷笑,她动作懒散,举手投足都带着矜贵。
众人听到这声音,沉默下来。
“陈大人,把最开始话,再说遍。”
“近日国库虚耗颇大,臣以为应当适当缩减兵部开支,如今国泰民安,大可将钱财用在更为恰当地方。”
陈百,可称当朝第*佞,深得原主宠幸。
这家伙长得还行,说话好听,很会哄人开心,经常给原主带来些新奇玩意儿。
“派胡言,陛下,万万不可。”
有大臣立马站出来驳斥,正是兵部。
“有何不可?”
虽然原主不着调,但是好歹每天都能够挣扎着起来上个早朝,虽然早朝状态都是很不耐烦睡眼惺忪。
君子书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德福吓跳,连忙躬身,害怕被责罚。
君子书没理会德福反应,起身张开手等着被伺候。
洗漱之后,龙袍,冠冕,饿着肚子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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