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处理完腺体外伤之后,又给文珂打针镇定止痛药剂,这才手挥打发他们离开。
临走前,不忘又抓住韩江阙最后严肃地教育句:“这两天定要好好陪在
文珂忍着疼抬起头,他本来是想替韩江阙分辩。
可是看着韩江阙少有吃瘪神情,不知道为什那瞬间,竟然忽然有点想笑。
想起高中时候韩江阙被班主任拎出去单独批评时样子——
少年雪白校服衬衫边掖进裤子里,另边则拉出来,副不良少年样子。
班主任把数学卷子卷起来,对着韩江阙头猛敲,边打边气得吼道:“这简单几道题,课上讲过多少遍,为什就是不会?不会也不知道试下,交白卷?交白卷?”
韩江阙开车把文珂带到附近医院,值夜班小护士稍查看文珂腺体伤势,就忍不住对韩江阙翻个大大白眼:“你这个Alpha是怎当得?这个时候Omega有多脆弱你不知道吗?”
文珂脸色苍白,赶紧解释道:“是自己不小心,撞到柜子——不是他错。”
护士简直恨铁不成钢,边动手准备着清理伤口物品,边说:“就是有你这种什都好好好Omega,才会把这些Alpha纵容得不像话。说是撞到伤口事吗?看你脸色,就知道这些天你羸弱期基本都是靠自己吃止疼药熬得,这个Alpha根本没有陪你吧?”
文珂想要解释,但时之间又感觉在韩江阙面前说太多卓远事总好像不太好,便暂时顿住话头。
护士边说边让文珂把头转过去,用沾酒精医用棉擦拭着渗血腺体伤口,虽然动作并不粗,bao,但还是刺得文珂不由自主轻轻颤抖下。
那时候韩江阙是头桀骜不驯小狼崽子,哪怕被丢脸地摁在走廊里顿狠K,也要勉强保持拽天拽地谁也不服样子。
十年,当年永不服软韩江阙如今也会乖乖地说句“记住”。
想到这儿,文珂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可是这样微笑着时候,同时又感到有点莫名酸楚。
过往仿佛被镀上层暖光。
那美好岁月,每次回忆都觉得很舍不得,像是回忆得多,会悄悄从指缝间流逝般。
韩江阙见状不由站起来:“轻点。”
他这动,顿时又激起小护士不满,再次调转枪口冲他开火:“你现在知道心疼?都跟人家离婚,能不能负点责任。你信息素条件这好,要是这几天好好陪着他,效果比止疼药好多,他现在也不会这虚弱。止疼药有副作用,吃多胃口差、头也会昏昏沉沉,你不知道?”
“……”韩江阙顿下,最后只是低声道:“不知道。”
“这就是问题,为什你什都不知道?”护士清理完文珂后颈伤口,又重新给文珂上药,然后继续连珠炮似数落道:“标记剥离之后,Omega羸弱期会持续大概个月,其中前两个星期是最严重。大夫给你们开止疼药,是作为Alpha不在时候备选,不是让他天吃上最多剂量然后自己扛——Alpha信息素才是最关键,你现在记住没有?”
“记住。”韩江阙乖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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