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卓远走过来吻他脸:“爱你,小珂。”
那年,文珂十八岁生日是卓远陪他起度过。
他许两个愿望,第个是希望妈妈恢复健康,第二个是希望考上心仪大学——
两个都没有实现。
人生是遗憾,很多很多遗憾。
天直都粘着他,所以切像是意外,又像是注定。
虽然是发情,但是发育过晚生殖腔被强硬地撑开时,还是疼得让文珂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卓远轻柔地吻着他,大度地表示不会马上就永久标记他,然后声声地在他耳边诉说着对他爱意,向他承诺他们会结婚,会永远在起。
人有时候真很迷茫。
不知道是因为先相信卓远温柔,才甘愿如此;还是因为先明白自己宿命,才愿意去相信。
但是无论如何,文珂做自己选择。
韩江阙说他像长颈鹿。
文珂后来想,可能是因为他习惯伸长脖子站成等待姿态——
在麦田里,望着旷野方向。
唯让他心抽搐地疼起来,是临时标记之后,突然响起来门铃声。
卓远只披上件衬衫就走过去开门,过会儿又笑眯眯地回来。
“是谁啊?”文珂虚弱地问他。
“韩江阙。”卓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要见他吗?他看两眼就走,也没说有什事哦。”
文珂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过很久很久,才终于缓过来,喃喃地说:“应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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