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被标记,”文珂喃喃地说:“也不想……发情。不想发情,如果再也不用发情就好。”
他反复重复着末尾这几个字,像是醉呓语般。
“发情不好吗?”许嘉乐问道:“文珂,是学这个,理论上来讲,如果个Alpha能够享受顶峰性高潮快感是7,那相对,个Omega可以享受顶峰是10。人类六性,唯能享受到最极致快感就是发情期Omega。你觉得这不好吗?”
“你不明白……”烟雾缭绕间,文珂眼角被呛得微微有些发红:“许嘉乐,你不明白,在卓远面前发情有多恐怖……”
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把红通通脸埋进曲起膝盖间,发出声音近乎是哽咽:“那需要个人,依赖个人,可是他看着时,眼神……眼神就好像,觉得很可笑——像看小丑样看着,然后问:‘文珂,你很想要吗?你看起来很可怜啊。你求吧?’太羞耻,明明感觉被侮辱,可是还是要求他,因为生理需求把掌控,就像溺水,不努力挣扎,就会死……”
“是啊。”许嘉乐无所谓地耸耸肩。
文珂忽然也从烟盒里拿根出来:“也试试。”
许嘉乐挑挑眉毛,手伸过去给文珂打火。
真很淡,可是文珂却抽口呛口。
“许嘉乐,有点想把腺体摘除。”
是也说不上是命运眷顾,还是许嘉乐个人实在是很聪明,他后来考到美国读人类学,路读到博士,专攻AO之间情感联系。
他在美国和个本科同班美丽Omega结婚,切都顺风顺水,直到几年后,他们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为争夺孩子而打起官司。
文珂那会儿和他通过几通电话,许嘉乐依旧是丧丧,因此显得离婚这件事也很稀松平常,好像就是丧丧人生中件丧丧小事。
不过大概离婚对许嘉乐还是有那点打击,他暂停自己在本校做助教计划,而是选择回国段时间。
但是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时候学会不太深究彼此痛处。
文珂把烟狠狠地摁熄在烟灰缸里。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那段婚姻给他最致命打击,那些最隐秘痛楚,他像是紧闭蚌样把最粗糙砂石关在自己肉身里,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憋不住。
“没什味道,许嘉乐……”
他眼睛红红地看着对面男人:“太差,发情时黏着卓远,可卓远根本不会被吸引,他问:
他眯着眼睛,半开玩笑地说。
许嘉乐脸上表情没什变化,问句:“为什?”
“因为……”文珂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吊灯:“不想做Omega吧。”
“为什?”
许嘉乐又问句。
就像文珂离婚,也只是简单地告诉许嘉乐声,太过仔细事,他也没有说过。
大落地窗被大,bao雨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可是屋里却很温暖,充满着烤肉和啤酒交织香气,让人觉得有点点困。
但这困又很舒服,不是真想睡觉,而是来自于种慵懒放松。
许嘉乐点根烟,细细长长,他说这是女性香烟,所以比较淡。
文珂问:“你在国外抽女性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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