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痛……放松,别怕……到这儿来,会处理好切……”浮现在梦境声音叫人安心多。
这是谁声音?是谁在安慰他?
桓修白受苦心灵得到丝慰藉。而致使他陷入苦痛梦境中始作俑者正注视着他。
面对个被自己信息素猝不及防引出发情期omega,直视桓修白躯体颤抖情状,席老师感到无比同情。他不禁加快动作,戴着白色塑胶套手握住手术刀,切开omega腺体。
“呜……”
“不用客气,解发情苦楚。”席老师骨指修长,搭在金色细框上,温言细语着摘下眼镜,放入包中。
桓修白在他对视过来刹那,撞进双幽暗惑人眸子中。他终于看清对方脸,脑中只留下个简洁直观印象:神祗。
悲悯之人面怀怜慈,气质皎白柔亮,眉目清高俊雅,视之犹如亵渎。
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漆黑空漠到令人血液冻结,胆肝俱裂。那里面,它深处,有世人无法窥探东西。
拯救苍生还是降下厉罚,都在“神”念之间。
流到脑子里,他抓张兜里招聘纸,搓成团塞入口中,咬紧牙关。
为从备受折磨困境中挣脱出来,对待自己比平时对观测目标更要狠。他不管不顾地把戳下去,长针管刺进后颈有瞬间彻骨寒颤。虚软小腿使出最后丝劲,才没让自己从洗手台前不堪地倒下去。
“这样可是太鲁莽啊,擅自操作个不小心就会伤到脊椎全身瘫痪。”
这话显得痛心疾首,满怀忧心,调子既轻软又暗哑,音尾气声留有丝阴柔意味。桓修白听却全身僵硬,他反应迅速,先是指头把药水强压进身体里,再瞬间拔注射器,也没顾跟随针头甩出道鲜血。
昂贵特供强效剂让眼球血色逐渐褪去些,桓修白看清眼前男人。
他手法精湛,下刀轻而稳,在手下人声突然泣吟中果断割掉小块组织,保持着颗责任心,将它小心装进医用保鲜袋中封存。
席老师处理好创口,拿出公文包里东西放在地上。omega高大身躯沉默跪倒在他身前,如果不是垂在身边手指在细微抖动,都要以为这是尊死去已久雕石。
席莫回抬起他脸,omega干裂唇颤颤,无神眼珠轻微转动,滴泪珠意外划过坚毅面庞,快速消失在下颌,仿佛
“工作之余,也要多珍惜下自己啊。”这声音几乎温情地说。
你是谁?凭什评断没有……珍惜自己……桓修白目光茫然,即使已经有可以行动能力,也无法迈出脚步。
他陷入半梦半醒混沌中,那道声音纠缠在他耳畔,轻声诉说着:“安心睡吧。”
他被拖入场回忆噩梦中。
秒表嘀嗒作响极度拉紧他神经,他数不清楚,刀,两刀,无数刀,浮光掠过他眼睛,沉重天空压在头顶,他看到自己未来,他终于要面对那些东西——
这个男人——
灰色雪花纹西服,戴金边眼镜——
席老师……!
“需要帮忙吗?”对方似乎是好意问。
“滚开!”桓修白吐出纸团,嘶声道。不知是不是视觉系统出问题,男人脸始终浮动在片模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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