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腰,发丝垂下挡住眼睛,低声嘀咕:“好痛。”
医务室针管捅得他好痛。
脖子上咬伤也很疼,即使在回来途中就自己进行消毒,还是感觉细菌无时无刻不在破掉皮肉里滋生。
那个男人,把含有信息素唾液打入他身体里。
席莫回身体骤然紧绷,思及此,他便难以自制,想立刻抽空自己血液进行清洗。
有,这样下去是不行。好无望,回家也不想出去社交,都三十岁还没有伴侣,未来在哪?”
席莫回站起身,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急,回去好好想想,睡觉就会好多。三十岁还年轻,做什都不晚,别妄自菲薄。”
“您说得是啊!”风隼迅速低头,蹭掉眼角水珠。
“那今天咨询就到这里,先行走。”
“行,那您慢走啊。”
他因羞愤而身体发烫,即使想起桓修白冷冰冰死去样子也无法平息愤怒。他离开门边,将箱子放在客厅桌子上,褪下皮鞋,脱下外套,边走边将衬衣,親衫,长裤,袜子,件件剔除干净,赤/裸着双脚走进浴室中。
他踏在冰凉瓷砖上,打开淋浴热水,昂起修长优美颈项,如濒死般在热水浇淋下深深低喘着。
水流窜动从上瓢泼而下,混黑水滑过脊背沟,最终汇入大流之中,卷着暗色旋进下水口。
冲洗过后发根逐渐显露出角原色,那是宛如月下水波似银灰。
“砰”门关上。风隼擦眼睛动作突然僵住,等等????!!
到底是谁给谁做心理咨询来!?
又次……全败……
对于心理医生失职行为,席莫回并不打算给予任何评价。比起向局里投诉换个过来,还不如将就现在这个用,至少容易操控,不会给他引来其他麻烦。
回到位于游轮顶层观景套房里,席莫回反手带上门,向后靠在门上,左手掌覆在右手肘弯处,高级西服料子被揪出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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