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草?O吃那玩意?”许爱莉果断回答:“没有。”
难道现在上层社会O们都流行不吃草草,放任发情期?小泥鳅认知受到冲击。
希莫斯安慰他道:“别急,去取包裹,马上进村。”
桓修白指腹在口袋里药盒盖子上磨磨,没有说话。
待希莫斯走后,许爱莉把桓主任拉到边:“哎,主任,咱们不是带有药丸吗?数量挺多,随便找颗给他吃吧。人家带着个孩子,也挺可怜。”
小泥鳅期待地望着希莫斯,男人面带歉意说:“对不起,没带那个出来。”
“这样啊。”小泥鳅嘀咕着,“那只能去隔壁村借点过来。”
“借点?不花钱那种借吗?”桓修白寒着脸问。
小泥鳅据理力争:“下次去肯定会付钱!”
桓修白手里倒是有药,但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干扰小世界其他人物生活轨道。
“应该是那位母亲。”希莫斯判断道。
腐烂苹果味道算不上愉快,但还在忍受范围内。桓修白和教宗回到村中央,大多数人已经裹着被子和旧衣走出来,聚集在外面小声抱怨着。
“天这样冷,还要分整间屋子给他吗?”
“拉出来吹会风就会好吧?”
“可没有多余驱草。”
桓修白神色晦暗不明,他遥望眼竹竿儿所在屋子,小女孩正在屋前徘徊,发现桓修白在看她,也瞬不瞬地瞪回去。
“许爱莉,你想过没有,给颗药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之后无穷无尽麻烦。”
桓修白看待这些人总有种不真实感,仿佛自己是参与剧目演出过客,其他人都是帷幕下角色。
他对小世界人们心肠向很硬,同情是有,要他无视世界运行规则,恐怕不行。
“你这样做,可能时半会救他,长远来看就是在害他。抑制剂药效迅速,和草药不可相比。他好之后,难保不会出去宣扬
“去村里讨些吧。”
周边患病O们听到希莫斯担下责任,纷纷松气,事不关己地找地方休息去。小泥鳅看着散去人群,神色复杂:“这也不怪他们……其实,大家都不太熟,如果不是怪病,谁也不会聚到这里来。”
不管是A还是O,人类自私本性是不会变。
“怎?有人发情?”顶着头乱糟糟金发女人加入讨论队伍,她罗马卷失去定型,点也没贵族小姐气质。许爱莉捏着鼻子,“睡得好好,熏醒。”
小泥鳅看到她像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满怀希望地问这个凶悍“女O”小姐:“您有驱草吗?您定有吧。”
“也没有。这会儿都是冬天,他夏天时居然不知道备着点吗?”
小泥鳅钻出屋门,扫眼七嘴八舌讨论人们,径直朝希莫斯跑去。
“您有驱草吗?最普通那种就行。竹竿儿被标记过,虽然不嚼草也行,就是会难熬几天。”他摸着后脑勺,不太好意思地问。
驱草作为大陆唯能起到缓解发情症状草药,向供不应求。这种草多生长在夏季,有经验O们会在夏天成群结队去山中采摘,清洗晒干后供秋冬使用。现下这个季节是驱草最紧缺时候,市场上也很难见到有人出售。
当然,有哪个热心omega能分出来点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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