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内室比之前经过都要大许多,它位于楼中轴线上,应该是个厅堂。屋内沉沉飘荡着熏香,味道浓厚,桓修白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用布巾塞住嘴巴,肋骨受到撞击痛感逼出呻/吟几乎全被死死捂在嗓子里。他在地板上气息紊乱地喘几秒钟,撑着胳膊爬起来去开那道门。
门后有光!
他只开个指头宽,就慢慢合上,留下条细细缝隙,用眼睛换着不同角度去观察外部,寸寸把下面个屋子情形在脑中复刻出来。不管是砖纹,桌面木漆色彩,书架上书本摆放顺序,厚度,任何东西不论远近,都神奇地幻化出立体图景,随着视线扫描逐步完善臻于完美。
他拿出小本子,粗略画出楼阁内部结构图,站起来走出去。外面毫无疑问没有人,点着灯光席家内装修不仅没有外部看起来那高耸阴沉,甚至还有些温馨,这多托于大量木色调应用。
屋里没有门,这是条死路。
步为营,视觉变化瞬间看不清屋里陈设,他有经验地退到窗口,目向室内,等待眼睛适应黑暗。
他向右踏步,通向另间屋子门就在那边,周围陈列简朴却不失华美,他根据方位判断这是偏离楼阁中轴线左边廊庑。云海穹宫主体类似三面金字塔结构,他所在这个屋子,顶上应该是恰好没有房间,要向右过道门,头顶才有第三层存在。
他站起来经过桌子时,腰上绑着枪托不小心撞到小装饰物,他眼疾手快在它落地前捧住,才免于打草惊蛇。
等桓修白站起来,再看房间时,门位置竟然改变。饶是他心理素质过硬,也不免惊奇,他此时此刻站地方根本不是光亮地板,而是天花板!
——弄碎手里东西,不要发出声音。
桓修白有种意识,要破屋里幻觉阵法必须要有席氏血脉才可以。既然屋内无门,他就走屋外,桓修白果断拔掉窗牗插销,推开窗户,阵夹杂着冰碎旋风擦着他脖子冲进屋里。
天井式庭院放大风呼啸,听起来宛如道缠绵嗓音,如泣如诉,哀哀在他耳边哭诉着。
桓修白探出头往上寻探,最近三楼窗户口需要他贴在外沿上走过四个屋子。内院不同于他经常攀爬外楼,大多数窗子都是敞开,不像另面用水泥悉数封住。
桓修白在风雨中辗转,时而爬进屋子里,时而须得翻窗寻找新出路。不断下降气温消耗他绝大多数体力,他逐渐有些不支,但每每他踩中阵法无法出去时,都会在冥冥之中得到提示,恍若有只纤细手,指引着他来到所衷处。
他藏在五楼窗沿下,终于听到阵人声,悄悄靠近,他贴着外窗户小心瞟过只眼睛。
道信息莫名其妙出现在脑中。
桓修白无法判断出信息来源,他从未到过这里,也没听别人说起过席家大宅结构,会有这个认知简直无根无据。
但他凭借感觉认为信息没有恶意。现在松手让白瓷小鸟装饰品掉下去是不现实,桓修白将它小心用衣服兜起来,单凭着手劲把它点点锤出裂纹,最后使手掰,小鸟发出轻微咔嚓响声,他也重重从天花板摔下来,天旋地转,倒在地板上。
空间又恢复正常。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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