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小羊羔……是他小羊羔,只能被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谁都不能染指!
睡衣领子宽大,扯下肩头,留下连串绯红痕迹,他眸色暗沉,全然失去神智,眼中仅有抹白色皮肉,鲜美可口在眼前晃荡。
“像这样也可以吗?”他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绷,溢出声低吟。
“别这样……”席莫回头抵在门上,挣扎下。
桓修白啃着他,恶声逼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别人可以对你做事,不能做?”
“你可以亲……”
没听到桓修白立即答复,他有些心慌,又加句:“给你亲。”
如铁爪般大手抓住他胳膊,将他捞进门里,雕花木门“砰咚”关上。
桓修白将他死死抵在门上,膝盖挤进他两腿间,防止他再逃跑。他把希莫斯手腕紧紧按住,拨开长发,在alpha颈窝深深吸口,天然信息素气味灌进鼻腔,路麻痹到大脑,他像个复吸瘾君子般浑身颤栗,咬住alpha翕动喉结。
“是你自投罗网……是你自己愿意……”
“你怎会这想?”
席莫回明显听到男人哽下,昂着脖子背对他问:“那你为什不让亲,就允许她动你?”
席莫回:“……因为……你是朋友,会尊重,而她只是利益关系。”
桓修白身体因他话轻微颤栗起来,他立即止住,仿佛全身血都冻结住,连带声音也生硬:“那行,尊重你,们以后保持距离做朋友。”
他抛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回卧房,也不管他话是不是“啪嗒”掉在地上,在希莫斯心底摔出地冰渣。
席莫回低下头
“……嗯。”
桓修白得到他回应,紧拉到极致欲求摧枯拉朽般崩裂。
狂,bao又毫无章法吻吞噬他,口腔酸痛,津液溢出唇角,次比次更加深入搜刮完全没有停歇时候,席莫回第三次被掠夺到喉咙口旁时,忽然想起什,慌乱得将他推出去些。
不行,牙根藏着alpha腺体,虽然很少人知道,旦被舔破结局和omega被标记样糟糕。
可戈里叶失去理智侵占越来越过分,席莫回不得不用回转纠缠方式将他堵在牙根前面,戈里叶误以为这是回应,贴着他更加兴奋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楼下小黑龙细碎呼噜声,席莫回任凭微风吹拂过脸庞,沉默良久。他记不清自己吹多久风,等清晨露水凝聚在栏杆上,湿润睫毛轻轻颤动,他干燥嗓子传来阵刺痒,抿抿嘴唇,在晨光跳脱出地平线之前,回到屋里。
时间扭转,回到四个小时之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做,时间法则运用得还不够熟练,会耗费巨大精力,也可能产生错乱,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向戈里叶卧房脚步越来越快。他在袖子里拨动怀表时针,分针,接着是秒针,把时间精确控制在男人回到屋里关门瞬间。
桓修白难过地正要合上门,忽然,五根修长白皙手指扒在门沿上,阻止他动作。
桓修白握在门把手上指头发烫发热,屏住呼吸等待会儿,门后迟疑地发出声音,像是被挤出来,有点羞赧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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