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区别吗?”
希莫斯手臂前移,撑在桓修白身后,上半身前倾,逼得桓修白不得不退让似向后仰,那张纯净柔美面庞无形中散发着致命吸引力,还有无法忽视压迫感。
他轻巧地说:“对外说法是,圣宗身份已丢,不适合用圣装束。”
“对呢?”
“对你则是……”眼波流转,隐藏着戏谑,“陛下害丢灵魂与肉/体圣洁,为陛下改装束。”
“捏住它。”
“……好。”
他紧张地接过来,紧紧把小辫儿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想到这也是希莫斯身体部分,就心荡神迷。
希莫斯依样编好另边,各自抚摸下,确定两边对称,就用空出手抻开奶白色细缎带,另只手在后面张开翘翘指头:“给。”
戈里叶长着茧子指头小心翼翼将发辫递过去,塞进他手心里,和另束会和在起。
看希莫斯看得过于忘,桓修白反应过来时,昨晚做梦梦到重要内容已经随着正午太阳照射而消散。
希莫斯去浴室洗漱,他接着这点时间尽快查看下意识海,最大那个水泥坑表层已经开裂。他在脑海中多造出三根撬棍,依样塞进缝里,帮助裂缝加速扩大。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丢进3d打印机里主神碎片也投射到这里,拓形打印速度还有待提高,过将近十二个小时,也才出来个成型复制品。
能不能得到其他支点消息,成败在此举。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水声,桓修白意识到希莫斯在做什时,猛地脸颊滚烫。
如果是旁人听来,必定会根据语气马上判定席莫回在开玩笑。
桓修白定定望他两秒钟,肯定道:“相信你情谊。”
席莫回闻言怔,想要澄清,告诉对方不要他说什都相信,门外不合时宜响起“哐哐”砸门声,伴随着女人大嗓门:“吃饭咧!”
“诶,怎没人应?”许爱莉低下头,额头抵着门,门
缎带轻巧地缠绕在两束小辫儿上,将它们扎紧,保存住上面编好纹路,最后打个复杂四扣蝴蝶结,松开手,垂坠在脑后,和盈盈波转银发汇合在起,清新而雅致。
只不过,桓修白注意到些变化。
“为什不编四根?”教皇装束标配应该是四绺发辫,分别对应四位守护圣天使,象征着肉/体、灵魂、思想与信仰纯洁。
“你想听对外说辞,还是对你解释?”
希莫斯目光停驻过来,眼底多些厚重与深沉。
他不禁伸头朝开半门缝里张望下,希莫斯正好开门出来,对上他慌里慌张视线。
桓修白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床垫震动下,他转过脸,希莫斯近在眼前。虽然和对方相处已久,在这种特定场景下身着寝衣独处所面临巨大情感冲击力不可同日而语。
席莫回自然地坐在他身旁,捻起鬓角偏上缕长发,手绕到脑后,分成三份,用教廷特定装饰手法将它们编成草叶边似小波浪,每个小结左右两边是圆润小半圆,中间小缕发丝清晰地贯穿全程,灵巧修长手指翻飞,很快编到发尾。
“帮拿着。”捏住发尾手朝向桓修白。
“啊?”桓修白/精神凛,像被突然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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