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大帝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怪不得在面前如此维护他,原来他肚里已经有你种,既然如此,就不夺人所好。”
席莫回面纱下脸色十分难看,要不是在场这多双眼睛盯着,这顿饭绝对是戈里叶吃最后顿晚餐。
怎吃顿饭,就平白无故被人占口头便宜?
戈里叶还得意地对他说:“你看,这样就省去许多麻烦。”
席莫回在黑色宽袖里捏着阿辛罗角,指头在书页里越陷越深。
假教皇适时将手抽回来,时机掐得正好,因为穆勒正摩挲他手摸得兴起。
连席莫回也得承认,这确是符合他日常算计举动。
“说吧美人儿,你缺多少赎罪券,就买多少张。想看你用这双手握住粗笔杆,挤出浓浓墨水,张张写下名字。”穆勒臃肿手放置在假教皇膝头。
席莫回还没来得及动作,桓修白眼疾手快把餐巾凑到他嘴边。
吐出刚吃下牛肉,包在餐巾里,即便席莫回压制住,轻微作呕声还是在餐桌上过于引人注意。
常在他面前若无其事编造谎言,还偶尔展现出些事后想起来不符合逻辑“柔弱”,可桓修白就是知道,希莫斯眼中有他。
再说,希莫斯身为alpha,竟然也愿意使些小手段来引起他注意,这不正说明希莫斯愿意为他费心,对他在意吗?
要是哪天连骗都懒得骗他,才是真没戏。
“戈里叶,你都手握筹码,还想来和分杯羹?太过贪心会招致灾祸。”约萨克皮笑肉不笑道。
桓修白注意力被他引回来,勾起微笑,向他致酒:“许久不见,旅途还愉快吗?”
简直不可理喻!
约萨克眼睛在他俩身上来回打转,趁桓修白没注意,在桌子下偷偷举起手机,拍张,但他忘关成静音,“咔嚓”声脆响,周边人听得清二楚。
完……他是被桓修白智障操作给传染吗?
约萨克突然站起来,拿出娇柔omega十分演技,朝首位老变态扬起甜蜜笑容:“不好意思,束腰鱼骨断,为防伤到自己,得离场调整
“嗯?怎回事?冷郁花,是御膳不合你口味吗?”穆勒喝点小酒,晕乎乎转过来视线。
席莫回正要回答“是”,戈里叶却朝前坐点,使自己处于众人视线交汇中心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劳您费心关切。他没有大碍,只是腹中有贡多勒继承人,近日来食欲不振而已。”
席莫回:“……”
约萨克脸震惊:“你搞什鬼?”
红衣主教们摇头:“玷污修女,不合礼教,贡多勒好自为之。”
约萨克嘴角抽动,“愉快?可不知道什是愉快。你把这里搅得团糟,以为其他人不知道吗?上头已经决定处罚你,等你回去就会忙不迭后悔!”
席莫回看他俩来往,言语不详,拽下戈里叶披肩,悄声问:“是你熟人?”
桓修白顺畅答道:“地狱同事,刚被放出来,怨气有点重。”
席莫回不置可否,对他们真实关系暂且不论,因为宴会场上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穆勒陛下,听闻您今年想再于各地修缮二十座教堂,教廷虽人手紧缺,也会尽力助您完成心愿,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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