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他手心在出汗?真奇怪啊。
席莫回向前迈步,听到身后有声极其古怪音调,像是濒死之人最后关头病吟。
他心有所感,心跳忽然慌张起来,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
然而,他最不愿意承认东西还是降临在他头上
“为什。”
听到对方发问,席莫回善意地回答:“开始只是想测试下,你会这快臣服,也挺惊讶。”
他语气仿佛这仅仅是个为得到真实数据,恰好“忘”告诉被实验者真相小心理实验。
席莫回在心里认可这说法。不过是个简单富兰克林效应,他偶尔找戈里叶帮帮忙,表现出愿意依赖假象,就令对方轻而易举产生互有好感错觉,并在这过程中不断加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你从开始就知道是谁。”这声音越发枯涩。
“你呢?揭掉。”他沉重地命令道。
席莫回近乎怜悯目光落在他脸上,“反应如此过度可不好。”
这是句赤/裸裸嘲讽。
那只铁臂撕开他长袍,顺着寸寸上去,又急躁又粗鲁,在他起伏小腹上找到性素贴纸,紧拽着扯出来,掿成团,同样丢到身后。
失去“遮罩”,真实信息素慢慢浸透整个房间,它们在空气中发生碰撞,分离,又相融在起,滋生出令人亢奋气息,倒灌进鼻腔中,开始在神经上发生作用。
“如果是你,就不会把事情弄得这难堪。”
席莫回姿态从容,仿佛在形势中处于下方不是他。
“难堪……”桓修白扯下嘴角,表情像愤怒,又像在笑,“是,难堪直是,你让以为们间有好感——”
席莫回耐心十足打断他,似在居高临下地劝解,又在陈述事实:
“这世上有很多‘你以为’,却不能为它们负责。”
席莫回轻巧道:“你是谁?”
阵仿佛骨骼扭曲掰碎声从那副躯体传出来,紧握拳头指骨清白,突出骨头似乎随时都能刺破皮肤,穿刺出来,割伤他人。桓修白明显换声气,在断气边缘,苟延残喘:“是谁?好问题,好问题。”
他自顾自地点着头,好似有观众在场,为他遭遇鼓掌。
席莫回突然不想进行下去。他拿出时间怀表,手指按在分针上停三秒,肘顶开压在身上躯体,整整衣服走出去。
他打开寝宫门,脸朝后说句:“你是戈里叶,贡多勒王,地狱之主。”
“这样就可以……”桓修白喃喃道。
就算坦诚相待。
席莫回将心底动荡面锁起来,以绝对无懈可击正面状态应对桓修白。他现在看这个男人,和看个普通发病臆想症病患没有区别,甚至比平日里还缺乏同情。
因为,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解决掉这人,推开他尸体安然离开。
他留下来,只不过是好奇心发作,想近距离观测个人精神崩塌奇妙过程。
“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为你思想负责。”从那双薄唇里吐出这样字眼。
席莫回等着看身上人如遭重击样子,然而,这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桓修白做件奇怪举动——拽起上衣,从背后撕下块东西,丢到地上。
那是他信息素贴。
是他最后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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