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这次没叫痛,他精神麻痹,也感觉不到什是痛。
“没看出来性子还挺烈。”他咧嘴笑下,又笑下,把拇指含进口中吮着,“有信息素味道。”
席莫回受到莫大屈辱,眼角通红,“不会放过你!”
桓修白无所谓地笑笑:“你可千万别放过。”
他开始絮絮叨叨,精神失常:“你看不起,就知道,耍还看笑话,仗着稀罕你,整天骗,米八几大个穿个平底鞋,大A爷们还能摔地上,你作得你!”
而随之而来贴在他唇上,是紧绷皮肉。这男人,这无助又强悍omega,居然把他脑袋强行按在自己颈窝里,崩溃地挤出生锈嗓音:“你咬口,标记啊……”
桓修白神经系在细索上,在坠断边缘,疯狂摇摆。
“想拿到标记?禽兽!你不配!”席莫回牙根隐隐作痛。
桓修白使劲挤压着他,席莫回敏感身躯自觉配合抬起腰。他笑声,说不清是讽刺还是生气,捏捏席莫回脸颊肉,轻声说道:“你再骂个听听?”
“禽兽!!”
有力身躯征服这片海。他受大浪击打,受海涛喷溅,强烈征服欲使他奋力扭摆着腰,将弓起热浪死死压在下面。银色波浪激打在海边坚硬蜜色巨石上,激起黏腻白色泡沫。
,bao雨与硝烟在天地间撕扯交融,空海上乌云迷惑视线,穿透,bao雨中烟雾,席莫回看清那个人,也看清镜中陶醉于欲海无可自拔自己。
他骄傲和尊严,就此被这个男人侵占无疑。
风浪放声低吼,岩石摇摇欲倒,海水升温,水底涌出泡泡,桓修白被抛上海浪之巅,海啸最终来临,他全身肌肉紧绷,在快意压坠下紧张地下意识张开翅膀,攥住白色袍子布料,低声祈求着:“标记,给结,给!”
然而,直到风浪平息,海水退去,他也没有得到应有战利品。
席莫回冷笑:“你不就喜欢这口吗!”他也快丢掉神智。
桓修白气不打处来:“那
桓修白点点头,下子把烟头摁在地毯上,滋滋烧穿个小洞,摁灭,“好,是禽兽。”
他拍拍手上掉烟灰,拿席莫回衣服擦擦,没什表情,“行,歇好,你骂两声,就再来两次。你今天要不把结给交代在这,这辈子都别想跑!”
他像架运行过度处于过热崩塌临界点机器,被打开开关,重新缓慢运作起来。
“你不信是不是?你跑,尽管跑,跑到哪追到哪。瞧你那样儿,挣扎什?害你吗?还敢朝笑吗?你笑个看看。”
桓修白神经质地摩挲着他嘴唇,被席莫回口咬到拇指。
没有alpha“帮助”,omega生殖腔没有那简单打开。
桓修白伏着身躯,耳垂血顺着脸颊滴答到脖颈上,和汗水聚集在锁骨窝里,诡异又心惊。
他仿佛有臆症,捂着心口,肩膀颤得好像骨头随时会散脱,不断重复着:“没有结,再来次,再次,下次肯定能有。”
他说着,晃动视线停留在席莫回脸上,突然弯下腰,握住同样湿热脖颈,狠狠抓起来。
席莫回有刹那以为自己会被失去理智omega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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