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想说,有哪个顶级能力者大佬会闲到去标记个alpha啊?这有什用?纯粹闲。
“咳咳,据您所说,确情况危急。但你也学医,应该比清楚,牙根腺体长在整块下牙龈里,要是切光,下辈子就只能戴牙套啃水果。”
对面陷入缄默,显然是在考虑带牙套啃水果和忍受标记哪个比较划得来。
斯洛麦尔出于好心继续解释道:“况且,那个标记并不是永久。”
“什?”这声音终于出现点情绪。
斯洛麦尔边拿肩膀夹着通讯器,边歪着头擦地上果汁,绞尽脑汁找着词想劝服席部长放弃该想法,“你脖子上没有腺体,不管是擦碰、刀割,只要信息素没相互融合,什都不可能发生,快安心睡吧。”
那边沉默几秒,维持平稳语调:“斯洛麦尔医生,你对求助者不负责态度让对你年终考核评级有所——”
“哦!好好好,除标手术是吗,会考虑准备!切等您回来再说。”开玩笑,要是评级给他打个C,年终奖就没,他们家就靠这个明年给大儿子报重点小学beta冲刺班。
“不要对话产生质疑,在认真请你帮助,也请你以绝对认真态度接收任务。”
斯洛麦尔偷偷叹气,随口说句:“难道你又被上次那个人咬?”
“这个点,能是谁?”修正事业局ERD医疗组长斯洛麦尔接到上层内部通讯请求。
他把孩子放进摇篮里,给伴侣比个手势,走到卧室外面顺手关门,在厨房角落接通它。
“斯洛麦尔,最近过得如何?工作还顺利吗?”
斯洛麦尔乍听到那声音,头皮发麻,下意识起身鸡皮疙瘩。不仅因为这低沉华丽声线在夜晚寂静环境中回响时效果倍增,还由于这声音主人不好对付。
“席部长?您不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吗?”斯洛麦尔狐疑道。
“没错,牙根腺体标记不是永久。”斯洛麦尔伸头朝卧室看眼,里面灯还亮着,就加快解说速度:“alpha能被标记本来就是个伪命题。确实,A可以被融合信息素,但效用是暂时,相关研究资料很少,不过恰好知道,等过大约个月,那个标记就会消散。”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句:“所以
他本想开个玩笑,谁知对方凝重地回答:“是。并且,合理认为自己已经被标记,必须切除牙根腺体。”
“牙根腺体?!你被破是牙根腺体?是谁?”斯洛麦尔迫切想结识这位勇士。
席莫回声音明显不悦,“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人身自由权力已受到极大威胁。任何不期待标记都没有存在必要。”
斯洛麦尔仍旧沉浸在震惊中。这可算得上是十年以来最大新闻,竟然有人能强迫“贤者”完成标记,明天早上去上班发现ERD被锅端都不奇怪。
到底是怎样恐怖实力,才能做下这种危险程度十级活?
“有件要紧事要交予你。”
“您说,说好还得回去奶孩子。”斯洛麦尔搓着寸头,边说边打开冰箱,拿出果汁。
“大概下周回去,你准备好除标记手术,时刻预备好,到局里就要立刻实施手术。”
肌肉大汉不小心捏烂果汁盒子。
……怎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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