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用。”
女人垂下目光,挑着眉,“放松,都这多年还改不掉吗?”
杜阅澜脊椎微微战栗,趴在墙上,咬着自己手腕,默默承受。Alpha身体构造本就和omega不同,即便过许多年,他还是逐渐忍耐不住,发出细小低吟,仿佛雄狼掉进陷阱,被人抓住尾巴通拽弄。
“都把年纪,还是喜欢咬手,搞得欺负你样。”席悯揶揄着。
“你轻点就好,能受住……啊,席悯,悯!”男人腰深深弯下去。
席悯勾着脚尖,高细鞋跟晃晃,悠悠道:“你何错之有?”
“……”杜阅澜弓起背脊嶙峋突出,席悯忽然拍拍自己大腿,杜阅澜呼吸滞,忍着脸皮滚烫,凑近慢慢将脑袋枕在温软腿上。
“都是错,是辜负你。”杜阅澜堵在喉咙里气顺出来,话也逐渐吐露,“要不是当年为逼你要,也不会难产,不打那个针,莫回就不会生下来就有病。”
席悯静静听着,顺手揉着他黑发。
“你娶,还许诺让这个孩子继任家主,本来是这美满事,可……没教养好孩子,是辜负你爱和期望。”
眼睛却直在杜阅澜身上。
晃过这多年,这头野兽居然在她身边磨掉爪子尖牙,变成匹尾毛泛白老狼。
都多少年啊,莫回都这大。
杜阅澜寥寥吃几口,神色倦怠,眼里盯着桌上酒杯,也不知在想什。
席悯看在眼里,等仆人轻手轻脚过来撤席,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寂静无声,柔白无骨似手攀上男人肩膀,贴在他脖子侧摩挲下,“跟过来。”
席悯白牙扣上他肩肉,冷声吩咐着:“叫家主。”
“家主……”
另边,未命名小世界南方大陆终于在圣纯无上庇护教皇大慈大恩下解除沉睡诅咒。
桓修白觉醒来,坐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特效抑制剂还在持续发生作用,除些微潮热和酸软,他还有种迫切饥饿感。
他朝四下望望,发现床头桌上有个小纸包,心中突得跳,想起些什,便小心地将它拿起来,正面
席悯轻叹声:“说什辜负不辜负,孩子只是时赌气,肯定会回来。”
杜阅澜满心自责,悄悄圈住席悯细腰。
席悯之前喝点小酒,正有些微醺,掌下抚着男人锋利俊秀侧脸,指腹在他下颌轻轻抚弄,忽然压下身子,低声含着嗓子怡情,说道:“不如们再要个孩子。”
高跟鞋褪下,细跟互相挨挤着倒在地上。
男人手臂撑在墙上,背后有两处柔软顶上,他感到只手停在小腹肌肉上,顺着剖腹伤疤细细碾压过,席悯声音回荡在身后:“你这人工生殖腔,还能用吗?”
杜阅澜有瞬间怔忡,刚想转头,妻子已悄然离开。他立即跟过去,没在意小儿子暧昧视线。
登上层楼,席悯前脚进书房端腿坐下,杜阅澜后脚就跟进来,反手把门锁好。
席悯幽漠眼睛望过去,老男人攥紧手指,紧走两步,撩起长衫下摆,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捋不顺气儿。
席悯问他:“怎又想着跪?”
杜阅澜嗓音暗哑:“给你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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