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叹声气,包满纱布手扶在门框上,慢慢滑下来,背靠在门边重新被清晨冷风吹打:“唉……唉。”
天色亮两分,夜云遮罩下天空还是灰茫茫片,街道上灯火通明,直到凌晨时分,祈福归来人群依旧熙熙攘攘,
“不行,你是男人,必须说到做到。”
桓修白完全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索性破罐子破摔,无赖道:“还是omega呢,生性言而无信,说要滚,就要回来找你,你奈何。”
席莫回突然翻身从床上坐起,下床从柜子里随便掏件桓修白衣服套上,趿着拖鞋就直直往外走。
桓修白从被子上翻下来,喊着:“你怎?怎又声不吭往外闯。这才凌晨五点,你走哪去?外面好冷。”
席莫回开门时停下来说句,调子又干又冷:“给过你机会。”
“你跑去哪?”
桓修白结结巴巴,“、哪也没去,直在楼、楼下。”
“之前下去过。你跟撒谎?”
“没有。”桓修白矢口否认,“出去下,定是那时候……你没看到而已。”
“为什做贼似爬到床上?”
omega肆无忌惮地把手探进织物和背脊之间,想摸摸伤口有没有愈合。
席莫回感到个粗糙东西在背上游移,那绝对不是人类肌肤能有糙度,刺毛毛蹭过去,像熊掌样浮肿。
他想转过去看看,又不愿意,bao露自己在装睡,只得闭着眼忍耐下来。
“好像真好,这快嘛。”omega贴在后面自言自语。
躯体寒冷,刚从深重夜露浸泡中回到室内,发情期潮热气息直裸裸地扑打过来,带点辛辣烟味,却不令人讨厌。
桓修白更不明所以:“啊?”
这次轮到席莫回摔门走。桓修白鞋都没穿,追出去急忙喊:“到底错哪!你回来告诉啊!”
席莫回个转身,瞬移走,彻底消失在他眼前。
桓修白:“……”
好端端,怎又开始生气啊。
桓修白心虚地提高音调:“什做贼!这本来就是床,凭什不能睡?”
“你出尔反尔。”席莫回评断道。
桓修白愣,继而说:“没有!”
“你说要滚,现在回来做什?”
“……”桓修白真正尝到什是百口莫辩,硬是挤出声音说:“回来看看你,不行吗?”
而那个胆大包天omega在轮番试探后,松口气,竟然放松地把脸贴在他背上。
桓修白满足地沉浸在alpha信息素安抚中,身体中被压迫性素动荡渐趋平缓。果然,品质再好人工信息素也比不上个真正alpha。他把这当成自己验收“任务”成果后得到小奖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段时光。
席莫回听到他那满足喟叹,心中不免起点微妙感觉,就想翻个身让他希望落空,而omega掩藏不住疲倦低语却莫名其妙挡住这道念头。
Omega手臂搭过来,脸颊轻微蹭蹭,舒服地埋进他背部与枕头交界间,床铺和体温温暖催化出浓浓睡意,“这样就好……好累……”后面那两个字几乎轻到听不见。
席莫回倏然转过身,趁桓修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揪住他,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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