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皮肉细嫩,为防止这个举止粗糙omega再随意弄破他做好“成品”,席莫回又找出干净纱布,小心地圈圈缠回去。
他松开手,下达医嘱:“周内不许喝酒、抽烟,忌荤腥。鉴于你还在发情期内——”他停顿下,接着问道,“平时吃什药?”
桓修白颤巍巍手伸进裤子,掏出个小瓶子,放到他手心上。
他俩同时抬起眼睛,视线交汇刻,不由得双双怔。
Omega上交给alpha抑制剂瓶子这种事……般只有婚后夫妻才会这做。
这是何等贪婪祈愿者,竟然向个能力有限野路神祈求生愿事。
既贪婪、嚣张,又意外地实际。
他毫不顾忌地握上那只充满血污手,第次没有觉得别人血是种脏东西,感到手中躯体微微颤栗,面对着omega灼热目光,敛半眼眸,右眼隐有金色光芒映出。
“你……”
“别说话。”席莫回放低语调,“放松肌肉,不要反抗,会有些痛。”
。他前脚出浴室门,就听到桌子旁人沉声吩咐句:“给过来。”
桓修白:“错!”
席莫回强调:“过来!”
桓修白摸不准他之前和现在情绪变化原因,保险起见,还是按他说做。
他坐下,席莫回就当着他面从书中拽出酒红色小牛皮手提箱,在桌上摊开,取出药箱。
上交抑制剂,无异于将药品使用权亲手交给伴侣。omega把“控制发情”或“请求安抚”选择权全权交给alpha,意味着身心依靠和信赖。
除非关系极度稳固,双方充满信任,否则没人会愿意将生理大事决定权交出去。
因为,在这之下,还隐含着AO双方对伴侣身体托付、责任,甚至有关自由生育权。在主源世界OBA思想大行其道今天,会私下这约定伴侣们更是少之又少。
桓修白明显看出对方也联想到
“有多痛?”
“很痛。”这声音轻柔地撩过人心间,羽毛般飘飘落下。
席莫回轻声念出咒语,不知名语言音阶低幽沙哑,仿佛来自亘古,古老而悠远,唇齿擦碰间引起微小声带共鸣,随着音色逐渐加深,咬字更加坚决,眼眸金色倏然绽放璀璨之芒,两人衣衫无风自鼓,猎猎旋风以交握双手为中心向外飞旋,银发如河川向后湍急流淌。
“啊——呜!”桓修白死死咬住牙尖,锥心般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但这凶猛治疗咒语效果肉眼可见,他手正在以超脱生物恢复可怕速度迅速长出新鲜皮肉。
直到咒语停下,桓修白也无法控制住肌肉绞痛带来抖动,脱力般靠在椅子上,胸膛不住起伏。
“这是神圣魔法被动攻击,基于你恶魔设定,治不好。”他没好气说。
桓修白无所谓道:“过两天应该就好,上次摸到结界,三个小时就恢复。”
席莫回手上功夫没停,直接剪开包得乱七八糟纱布,揭开最后两层浸满血,疑似粘着肌肉组织纱,忽然放句狠话:“命不想要可以成全。”
桓修白轻轻嘶声,忍着痛楚道:“倒是想给,你又不要。”
席莫回时语塞,下手故意重点,弄得桓修白嗷嗷叫,他自己却笑得越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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