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斜睨过去,语中带讽笑,“别是看到排行榜,知道骑在你头上,怕你会长大人颜面尽失,想趁夜下手吧?”
克罗兹平淡脸上闪过丝愠怒,正要说话,桓修白摆摆手,随意道:“嗨呀,开个玩笑,不要较真。总部谁不知道你兢兢业业,成日想方设法为群众着想,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说是不是,金泽?”
有人在逃生通道拐角轻声笑,也不在意被点名,直接走出来,懒懒说句:“恭喜啊,桓主任。”
深蓝色眼珠转向克罗兹,“别来无恙,会长大人。”
桓修白饶有兴趣地瞧着这幕。金泽和克罗兹之间仇恨度,根本不用说出来,互相抛过去个眼神,都是要杀人抽骨感觉。
是克罗兹,OBA抑制标记委员会现任会长,他唯顶头上司。
“是你啊。”他把咖啡罐放,双手撑在长凳上,放松地向后靠,同时眼睛瞥过去,“还道是半夜加班工作清洁工。”
克罗兹板式脸表情变瞬,很快又恢复原状,“们协会向关爱员工,即便是清洁工,也没有半夜加班道理。”
桓修白“呵”声,个字表示讽刺。
克罗兹顺着话题,继续道:“对你也样,桓主任。出于人文关怀考量,和今后O性员工福利发放,希望你好好解释下你标记来源。”
不漏报告,以搪塞克罗兹那群人审查,接着,就坐在这里。
之后到底该怎办?
他隐约记得自己起辞职念头,却想不起来是为什。
打开咖啡罐子,仰头喝口,又涩又苦,发热液体通过食道进入胃部,也丝毫没有驱散那种令人从骨子里发寒空虚。
他握着罐子,怔愣睁着布满血丝眼睛。好像被人抽出灵魂中重要块,剩下部分开始看似凝聚,却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倾散,崩坏。
当然同事之间,表面和谐友爱还是要维护下。
克罗兹语调缓慢,“金泽,你保胎假还没用完,不用急着来上班。”
金泽神色诡暗,抚摸着隆起腹部,说道:“在家养胎着实无趣,还是来MOC消磨时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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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又平嘴唇像两条蠕虫,随着嘴巴张合,扭动着:“当然,希望这切都是场误会。”
“不是误会。”桓修白干脆承认,“你想让怎解释,说吧。”
“认为,你应该和进趟静闭室,撇除外人打扰,好好和协会交待这次任务细枝末节,以保证你名誉。”克罗兹长手杖轻轻敲击地面。
桓修白差点笑出声,半真半假地看着他问:“克罗兹,是成日鬼混让你脑子被虫蛀空吗?”
他反而淡定下来,边趁热喝着咖啡,边和会长周旋:“克罗兹,没有义务满足你私人探究欲。你既然能大半夜急吼吼跑到这里找,想必是已经去过房间和办公室。至于为什如此焦急……”
他原本究竟想做什来着……
不是挣得点数,也不是变性,到底是什……
件很重要事,规划已久,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
“桓修白,晚上好。”
道不适时声音打断他思路。桓修白抬起头,看到张更不适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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