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
席莫回挤上来,抓住扶手踩上去,金泽追着车厢踉跄走三四步,把抓住席莫回伸下来手,借力爬上去。
席莫回关上小门,把槽卡好,金泽扶着墙喘气:“唉,你过几个月,也会像这样惨。”
席莫回:“不会啊,有人照顾,帮养孩子。”
金泽:“……当没说。”
桓修白回得理直气壮:“席老师月份小,那长楼梯,跑上来容易流产。们要关爱孕夫。”
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淡定对话行为极其不尊重敌方劳动成果,成功引起“姐妹会”愤怒,十几把镰刀从半空中飞投而下。
桓修白背对她们,抬手接住把,反手掷出去,三道尖叫声依次响起,飞转镰刀在桓修白击下化为飞镖,连割三个人钢索。
席莫回转头问:“钢索能被镰刀割断?”
桓修白:“……那是她们绳子质量差。”
考,准备先抵挡阵子,超过五分钟那俩人不回来,就只能放人就站里。
人都堆积在门口,进站玻璃门被两把大锁锁着,金泽长腿伸,翻下栏杆,稳稳落地,刚准备控制些丧尸过来恐吓对方,只听到楼扶梯底下声中气十足大喊:“金泽,放人走!”
金泽松口气。
他快步走回去,开闸放人,七十多号人像股黑烟,推推搡搡涌进站台。
还没完全撤离完,“镰刀姐妹会”大锤和镐子就已经成功敲碎四大块玻璃,借着挂在火车站顶上绳索荡进来,企图在悬空二层平台上落身。
金泽捂着拔凉心口,和他往车厢后面走。他们上来这节靠近车尾,没什人。
火车正在加速,轮子越转越快,在他俩走到倒数第节车厢时,已经被甩在后面火车站突然像被炮弹击中般,粉末式下沉倒塌,在洋洋洒洒吹过来灰尘中,双手扒在铁栏上,利落翻进车尾,穿着越野靴双脚落在铁板上,抬头,就瞧见正往这里走两个孕夫。
“快把门关上,都是灰。”金泽捂住口鼻。
桓修白走进来随手带上门,恰好这时头顶条形灯滋滋响两下,夜色弥漫中,灯光从车尾路点亮到车头。
他拍打完身上灰,下意识想去捞席
糟糕,耍帅过头。
“快点把这边解决,要上车抢位置。”金泽不耐烦地蹭着地。
“你俩先走,断后。”
紧要关头,没人浪费时间推脱。秉着对互相实力信任,金泽带着席莫回迅速穿过通道下到站台里,火车汽轮已经发动,正在缓缓转动车轴。
“这群狗娘养,迟早杀他们!”金泽臭骂句,想要赶紧找个车厢爬上,但这是老式铁皮火车,上车楼梯离地面有半米距离,饶是他腿长,也没法边移动边抵着肚子抬高腿。
“桓修白,你人呢!”金泽开枪打落两个绳索,但不停有更多人通过破碎玻璃口进来,边荡绳索边开枪对二层扫射。
二层扶梯口冒出两个黑色脑袋。这两个人,都什时候,居然还有闲心慢悠悠搭电动扶梯上来。
除脑袋,旁边还挂个吊水瓶子,随着走动晃晃悠悠,挂瓶架子被桓修白推着往前走。
金泽:“你跟个唐僧似。”
他这话,是嘲笑桓修白持个“杖”,二是讽刺他走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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